At the Wannsee Conference on 20 January, 1942, senior Nazi officials meet to determine the manner in which the genocide of the European Jews can be best implemented.
这是一部根据真实历史改编的电影,而且是根据一次会议纪要编写的剧本,讲述的是二战时期德国的一次制定对犹@太@人政策的高层会议,这样改编对制作一本电影来说,难度非常大。整个影片场景就是一个会议室,通过参会人员的发言来体现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需要有非常丰富的台词来不断推进剧情,参会人员各种观念的戏剧化冲突,都需要通过台词来完成,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从这部影片来看,是达到了效果。 类似制作风格的影片,曾经有韩国的《恐$$怖$$直播》,纯粹就是靠台词对话来制造情节的推动力。 万湖会议是制定一个残酷的灭绝人性的计划,但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员,探讨的都是一些技术问题,而没有对问题的性质提出过质疑,这就是一个历史的悲剧。历史是每个人创造的,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参与者,所以每个人都应当对以往历史的错和对负责。
1、萬湖會議(Die Wannseekonferenz,2022)最可怕的一點,就是整個會議內容是在冷靜的計算死亡的數字。在佛洛姆的著作中曾引述烏納穆諾的著作,說明西班牙在佛朗哥獨裁時代最為虐待狂的特徵,就是政府發動戰爭前,是在計算兩軍交戰下可以容許死亡的人數與比率,他們令人髮指的口號是:死亡萬歲!
2、猶太人的二戰歷史和當今以色列是兩回事,當今以色列學習到納粹的手段,挾美國的威勢,在加薩走廊複製大屠殺事件,尤其從半島新聞所披露的訊息看,近幾年更利用了新冠疫苗分配不均的方式,試圖滅絕巴勒斯坦人。(//reurl.cc/2ZoAlX)
3、電影中這一群會議參與者,他們不是盲從的實行者,不僅是漢娜鄂蘭所謂平庸的邪惡,他們是菁英,是策畫者,而佛洛姆所說「設若邏輯不被生命的關懷所引導,就不是理性,而會發展成乖違的智力活動」,就是整場菁英會議的核心問題。
德语中,复合词是一大特点。它让德语能够通过简单的叠加创造新词。这种造方法虽然在英文里也有(如football, schoolgirl这种),但永远不会像德语一样能够如此随意地将任意数量的单词写在一起。一个极端的例子:多瑙河汽轮电气服务行政管理处附属协会,Donaudampfschifffahrtselektrizitätenhauptbetriebswerkbauunterbeamtengesellschaft,这个由80个字母组成的“单词”,是吉尼斯纪录上最长的德语词。其实不过就是Donau(多瑙)dampf(蒸汽)schiff(船)fahrts(运输)elektrizitäten(电气)haupt(总)betriebswerk(车间)bau(建造)unter(附属)beamten(管理处)gesellschaft(协会)这些名词叠加起来而已。
因此,但在这一点上,德语与中文其实极其相似,相似到甚至会产生“恐怖谷”的效应。(unheimliche Änhlichkeit, ich würde sagen)。我甚至在想,这之间的联系除了可以有语言学上的论证,是否还可以追溯到某种官僚性体质对语言的影响。
die Judenfrage, 不是the problem of the Jews, 不是 the Jewish problem,是而Juden(犹太人)Frage(问题)。
der Judentransporte,不是the transportation of the Jews,而是Juden(犹太人)Transporte(转运)。
das Konzentrationslager,不是 the concentration camp,而是Konzentrations(集中)Lager(营)。
die Endlösung,不是the final solution,而是End(最终)Lösung(解决方案)。
通过这种造词的方式,创造概念、名词、机构变得很加容易。如果“多瑙河汽轮电气服务行政管理处附属协会”出现在英语中,我只能想象它成为《Yes, Prime Minister》中的一个讽刺段子。但在德语和中文中,虽然略显冗长,却并不违和。通过复合词的形式,一个可能有些不合常理和荒缪的概念在语言体系中获得了完全的合法性和不容质疑的权威性。与此同时,组成语言的单词却又保持了相对的纯洁。Konzentration, Lager, End, Lösung 本身的意义没有被污染,依然能够很好地在任何语境中被中性地使用。也正因如此,这些复合词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有相当大的迷惑性,没有人再去追问:为什么犹太人是一个问题?为什么犹太人需要被转运?为什么要把犹太人集中起来并最终将这个问题解决?就像万湖会议在短短90分钟所讨论的一样。
1942年的2月20日,德国纳粹的高级长官们在柏林郊外的一幢私人别墅召开了一场会议。会议主持人是党卫军头目海因里希,参会共有14个人,份量不同,所以态度也各自不同。电影《万湖会议》便是根据这场会议的记录改编而来。整部电影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开会,大致的流程也基本都是会议发起人提出议题,其他参会人分别阐述实际情况、提出解决方案和建议,然后由发起人做出决策,再讨论下一个议题,全程几乎没有废话、没有针锋相对的争执、没有拆台,没有与议题无关的扯淡,连沟通感情的闲聊都不在会议室里进行,整个过程堪称是一次职场会议的教科书式演绎。
这种专业高效是很让人信服,但如果你知道这次会议所讨论的内容是如何灭绝1100万犹太人的时候,恐怕就只会觉得毛骨悚然了吧!所谓草芥人命大致也就是这样了。
确实,正是由于这次高效的计划,直接导致到1945年二战结束时,超过600万犹太人的丧生。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员,探讨的都是各种技术问题、成本问题、代价问题,进而是各自部门的责任边界问题和如何协作的问题,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总议题提出过质疑,于是,一个历史悲剧就被推导了出来,并顺利的落实了下去。
这是一部需要耐心的电影,因为会议室占据了绝大多数的场景,所有情节都是靠台词对话来推进,但如果看进去就会发现,这就是官僚制的特点:客观、冷静、清晰的程序意识,明确的边界与对应的协调机制。谈笑间,上百万人就要流离失所,进而被从物理上清除。这些纳粹精英们以高度抽象的讨论方式将一系列违反人性的所谓政策冠冕堂皇地抛了出来,让人想到的就是那句:死一个人是悲剧,死一万个人就只是数字。
只要离得够远,做什么样的决策都不会有负担。
会议过程中,外交部的代表希望命令不要挑战法律,需要进行更细致的修订;内政部的代表提醒通婚者及其下一代如何区分要明确;其他还涉及如何安排犹太人集中、需要怎么安排车辆和交通的问题以及用什么方式可以更“高效”的进行批量化处理,后续的尸体如何处理以及焚尸炉的的效能和需要扩产的规模等等。之所以选择集中营和毒气,只是因为经过计算发现比子弹的成本更低,甚至他们还认真讨论了每天处理那么多尸体可能对相应德国士兵带来的心理影响和应对措施……诸如此类的提议和讨论,基于一个已经默认的共识——犹太人必须被消灭。
但,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元首提出来的,元首一定是正确的,这就是会议必须接受的总前提,也是现代官僚制度常常存在的问题——只关心“怎么办”和“是什么”,不思考“为什么”。而很多“人祸”的发生,就出在“为什么”的缺失上——不再追究意义,一味强调行动。所谓平庸之恶,便是自上而下对“为什么”进行阉割,把人变成执行命令的机器。
这是一场执行会议的重新演绎,是一段真实历史的缩影。与之相关的讨论跟影片不胜枚举,而将注意力放到还原会议场景,确实是一个很独到的视角。
于是,值得反思的不止是那一段历史,还有官僚制度所形成的平庸之恶——只有效率、利害、得失,没有效果、善恶、对错。唯有对意义的思考和突破,才能为这样的制度注入人性,这也是“为什么”作为注射器的独特作用。
那么,不妨问一下,你会用这支注射器吗?还是已经习惯被注入了各种宏大叙事和伟光正的概念呢?
除了短评外,再记几个细节。
1.让犹太人在登车之前签字交出个人财产,是为了“让犹太人登车时心里还怀有一种秩序感”。
2.同作为一个法律人,最让我印象深的是Stuckart。他的思维模式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法律人。海因里希反感那些“无事生非、满腹疑云的律师”,而Stuckart就是海因里希眼里的这部分人。“我只是在论证,剥夺他们的公民权利,也必须按秩序进行”。Stuckart强调纳粹法律的重要性,强调要给人民一个稳定的预期,这些都是法之所以成为法的基本因素,但是,纳粹法律是法律吗?恶法是不是法?这个法理问题至今仍然争论不休,而恶法的典型例子就是纳粹法律。从这个角度来看,程序法……似乎仅仅是锦上添花的作用,根本的正义仍然需要实体法来维护。(似乎如此,很粗浅的想法,有待进一步思考)。
不知道自己记得清不清楚,只记得纳粹有一位法学家,在专业上有很深造诣,但因为为纳粹政府做事,所以在法学界并不承认这个人的名声和地位。好像是Stuckart?还是另外一个人?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包括Stuckart反复讨论混血犹太人的问题,真的是非常非常典型的法律人思维,他自己说的“有勇有谋”,想的很多很深。但是,作为法律人的他,有术无道!有术无道!
1942年的春天却是1100万欧洲犹太人的末日,纳粹的种族清洗不因万湖会议而起,却由此拉开序幕。
假如从未深入了解过二战的观众,印象中的纳粹一定是残暴嗜血又泯灭人性的怪物,更不用说是纳粹头目的集会,脑海里一定浮现出野蛮人喝血吃肉的画面。但影片中的万湖会议却呈现出一种离奇的庄严和正式感:穿着正式的军官,教授;坚定不移的信念,即使工作分配出现问题,也能以大局为重;极其专业的数据会议准备,任何问题都能做计划有理性;程序正义,人道主义的“光芒”在会谈频频穿插其中。如果忽略了会议的主题是1100万犹太人的种族清洗,这就是一场教科书式的政治精英谈话。
会议的过程其实并不顺利,抱怨自己属地囤积的犹太人太多、运输压力大,战争与清洗计划资源的平衡,官僚之间互相的讽刺和挤兑不断。“我们的子孙不会具备如此的行动力,也不具备这种直觉上的清醒,今天的负重前行,是为了后代的收益和幸福。”正是这样坚定而又不可置疑的大政方针下,一切矛盾都是可以化解的。但一句帮我在希特勒面前美言几句,似乎又告诉我们这群最核心的纳粹分子对于嘴里喊的口号似乎并不关心,唯有在集团里的利益才是永恒的追求,他们对于计划的妥协并非绝对的精神意志,而是保全自己不得不做的让步。
这确实是颠覆普通人观点的,往往纳粹都是被洗脑又嗜血残暴的怪物,此刻好像下降到了某种“同意权利”下的利益集团。这似乎也是现实中最常见的情况,人们往往因为树立了共同的“敌人”,就能会合理化自己的行为,让自己的良心受到安置。一个希特勒的背后有一众万湖会议,万湖会议的背后又有千千万万个高级将领,最后还有普通的士兵和平民百姓,大到一个民族、国家,小到一场万湖会议,每个德国人内心的所谓“德意志精神”都是不同的,从平静到狂热,从厌恶到信仰,没有清晰的坐标轴能够刻画这股“邪恶力量”对于人们的影响,甚至左派中也会被这股“力量”渗透,人类从不害怕一种主义,一个集团,一个政党,一个国家,害怕的是藏在背后的贪婪、自大、残暴。当某样事物变得理所因当得正确且不容分说,异己者都是错误且必须消灭,这才是人类真正该去小心和提防的东西。
斯图卡特对于混血犹太人的法律辩论,几乎是整个会议最大的高潮。当他不断强调法律规则对德国人民的重要性,并佐以混血犹太人在各种情况下被无差别清洗导致的后续社会问题,其精彩程度甚至让人跳戏到了“十二怒汉”或是人权法案的起草现场,舌战群儒,用才华和智商碾压了一众外强中干的纳粹军官,最终抛出了全体绝育的缓兵之计,几乎激怒了海德里希中止了会议的进程。“人们需要规定和标准,需要明确性和方向感,需要知道万物皆有秩序。”的下一句是如果你改掉我的毕生心血的犹太法会让我挂不住脸。无不体现斯图卡特有智力,却没有智慧,有才华却没有为人基本的道德,直到这一幕,这满屋纳粹内心的真实想法才展现在观众的眼前:当恶魔掌握和知道什么是高尚和正义,那将成为他们为自己辩解最完美的工具,纯粹的恶威力远不及乔装打扮的正义,这是信仰的崩塌,试想当人们不在相信善良、秩序和自由,那只剩下无尽的猜忌和争斗,赢弱的群体就必然会被消灭,为了保证人类文明的正常延续,也避免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消灭的对象,求善之心是刻在人类基因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虽然我们总是在斗争中意识到合作,又在合作中爆发斗争,但好在跌跌撞撞中人类一路走到了现在,如果犹太人该被清洗,那以同样的标准,没有哪个民族有资格继续留存在地球之上。
我们中的大多数此生都没有机会坐到万湖会议的席上,但也许会成为1100万悲惨犹太人其中的一分子,也许会不得不成为按下毒气室按钮的普通士兵,更可能的是我们不必参与到这些残酷斗争之中,作为旁观者只希望能先告诉自己,我是人,我们都是人,承认自己也害怕落入刽子手手下,可能尝试去谅解那些同样受尽折磨的“坏蛋”,审判永远是自省失败的后果,也是人性最后的保险,不让自己成为审判的主语,更避免自己成为宾语,毕竟人作恶的理由故有千百种,最好的选择还是不做。
疫情时代又一部精彩的低成本室内电影,就像《人民的名义》一样,看官僚们唇枪舌剑的会议也比很多大场面还过瘾。“远程无接触的屠杀可以减少执行者的负罪感”,德三真是把人性玩明白了。虽然这段历史早已耳熟能详,但是再看一遍仍然触目惊心。
虽然内容惨无人道,形式上确是平凡常见的工作会议。
“历史选择了我们这一代” 对这种绝对信念感天然有一种恐惧,无论当下看着是好是坏
一堂历史课。在恶魔眼中,生命只不过是一页页PPT中的kpi而已
从影像来说,就just so so,给个三星的原因真的是有警世作用的还原,但不如真的就索性更真实一点的来个纪录片。
一个符合二战后流行文化规训的纳粹想象,但深入纳粹风暴的核心来解读最终解决方案的诞生、实施人类灭绝的屠刀落下,似乎有更好的视角和路径。这部只做到了忠实、准确和严谨的会议纪要。
严谨又优雅地讨论着恐怖程序,1100万生命15人花两小时决定,跨部门区域合作的效率巅峰。杀小孩是帮助了反正都没了父母的他们,有混血血统的做绝育免伤家人感情,动态清零
无论多么邪恶的计划都能被冠冕堂皇的讨论。这对我们这个时代尤其有极大的教育意义
一不小心可能会被犹太人,又或者,一不小心就是坐在桌上讨论如何处置犹太人的人
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以一种系统性的体制机制管理运作的官僚行政系统的例行会议,来讨论种族灭绝和大屠杀,这才是不寒而栗的地方,即系统合法且合乎程序的推行反人类的灭绝政策。为了大局(the greater good)长远规划,高效、科学、精确的程序,加上宏大叙事的煽情、口号式的意识形态宣讲和复述宣传以重申思想身份的认同,一整套下来会议逻辑得到普遍认可,恶的界限更加模糊,被逻辑支配说服,而不去选择思考和质疑这一“逻辑”的荒诞和不妥,也就只有尚存一点人道主义的会潜台词发出无论何种形式都是在屠杀的疑问,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自己和大环境所沉默。单纯就会议与会者来看,权责不清、媚上贪权、派系斗争、官僚主义、利益媾和、贪腐、推诿、一些权力移交后的历史遗留问题,魏玛掌权的没落遗老和三德子当权新贵间的唇枪舌剑的话术博弈还是很精彩的。
对话太密,看得窒息。90分钟时间他们用对话屠杀百万犹太人,并且以此为升官发财的数据支撑。
他高叫把死亡奏得美妙些,死亡是来自德国的大师,他高叫你们把琴拉得更暗些,你们就像烟升向天空,你们就在云中有个坟墓躺着挺宽敞。
改编自真实历史事件,让人大为震惊。二战时德国就如何处置犹太人开了一个“万湖会议”。会议上各部门的头头为了自身利益相互博弈,会议召集者为了达到目的软硬兼施。与会者在一番讨价还价,让利得利之后,终于达成一致。大方向统一之后,大家还就如何执行讨论了许多细节,比如执行地的选择,火车运输能力,执行这件事的时间能否满足要求,成本是否超过承受能力,执行后果是否可控等等。看起来仿佛和现代公司开的任何项目的会议差不多,可这是决议对欧洲约1100万犹太人进行清除的会议。1100万人的生命,在他们口中如同1100万元的方案一般轻松。
说的都是人话干的全都兽事没有半点血腥没有一声惨呼——史上最恐怖会议:万湖会议
可怕的人类。
一张圆桌,几十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具体的细则,间或休会去休息室吃几碟点心,所有人效忠元首,一切讨论的前提是清晰的,要完善的仅是终极解决方案如何落地:先拿哪个国家开涮?如何安抚本国犹太人的日尔曼裔亲戚朋友,万一他们抗议怎么办?花488天把全欧洲的犹太人清除干净会浪费多少颗子弹?是不是送进毒气室会更省军力?把犹太人从各地运送到焚化炉运力承不承受得住?怎么处理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混血的犹太人,绝育手术是可行的吗?每天处理这么多尸体,德国士兵的精神状态受得住吗?犹太人中的一战老兵曾为国效力,是不是要再建一个收容犹太老兵的聚集地?所有人优雅、庄重、理性地讨论方案实施的可行性,满嘴公正、勇敢、忠诚,如果不注意讨论的内容,你根本不会发现他们在实施的是“种族大清洗”,不会知道他们正把欧洲变成一个大型屠宰场。
片中的发言有的听起来非常熟悉,但要知道,之所以熟悉可不是因为熟知或反思历史,而是因为在那几十年后、直至当下,海德里希和艾希曼的逻辑仍然在有的地方盛行。当作恶的链条足够长,长到里面的每一个环节都看不到两端的时候,那么他们每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他们像是在讨论如何处理一千多万工厂残次品 而不是人
只要不去在意会议主题是种族清洗,你可以看到一场常见的讨论组建新业务的跨部门会议,头头脑脑们所有的讨价还价、勾兑妥协都让人非常熟悉乃至感同身受,只要不去在意会议主题是种族清洗。。。这种会议纪要式拍法完美展现了什么叫平庸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