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游戏

恐怖片其它1997

主演:苏珊娜·洛塔尔,乌尔里希·穆埃,亚诺·弗里斯奇,弗朗克·吉林,Stefan Clapczynski,多丽丝·昆斯特曼

导演:迈克尔·哈内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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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3 13:17

详细剧情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美好的早晨,乔治(乌尔里希·穆埃 Ulrich Mühe 饰)和妻子安(苏珊娜·罗莎 Susanne Lothar 饰)带着儿子来到位于湖边的小屋度假,乔治和儿子前往湖边整理之后要使用的帆船,而安则在厨房里安置生活用品。一声尖锐的门铃划破的所有的平静,来者是一名看上去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他自称皮特(弗兰克·捷林 Frank Giering 饰),此行前来打扰是为了借一枚鸡蛋。皮特端正的外表取得了安的信任,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却让安大跌眼镜。这时,一名叫保罗(亚诺·弗里斯奇 Arno Frisch 饰),外貌酷似皮特的男子敲响了安的房门,同时,乔治带着儿子也回家来了。  演员都到齐了,一家三口怎么也无法想到的是,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来自这两个白衣恶魔的,毫无动机,毫无怜悯,毫无理智的凌虐。

 长篇影评

 1 ) 越真实,离真理离上帝越近

1997年悬疑惊悚犯罪片,讲述两个年轻人破门入侵一户家庭,将那家的父亲、母亲和孩子三人尽情凌辱折磨,最后再残忍杀害的故事。著名的欧洲前卫片,深刻探讨了人性恶与暴力的根源。观看这部电影,是一种极端的体验。观众就是上帝!

两个劫持者不是一般的谋财害命或仇杀报复。他们只是因为有自己的一套“哲学”。他们是无神论者,但同时以神自居,设定规则,去决定别人的生死。也许这两个人自己也未醒觉到,做为无神论者的他们,事实上却成了政教合一的他们的“理论”神的信徒。似乎无神论者比做为基督徒的一家三口更信他们的神。

能引人长久思索的一部电影。据说电影是根据一件真实的案件所编制的。艺术在于表现真实。越真实,离真理离上帝越近。

 2 ) 一场滑稽游戏 一部“恶”电影

关于这部《滑稽游戏》,我想我被太多的评论忽悠的有些认知错误,我担心这是一部《Solo》般的“恶”电影,所以有意的保持距离的随时准备暂停的开始观看。结果并没有发现所预想的那些足够BT的镜头,不过我还是承认,这是一部足够“恶”的电影。
  
从风格来看,这是一种类似布烈松的极简主义的表现,但显然在形式下,作者隐藏了更多的因素,冷静的旁观,在给以手术刀式的犀利切入。首先必须承认这是一场游戏,整个犯罪过程是无动机的,单纯以快感而出发的。到最后看到保罗用遥控器回复时间的场景,完全把这一切定位到一场游戏上。电影就是个装了猫和小白鼠的匣子,取乐的不只是猫,还有观众。之所以觉得这部片子“恶”,是因为我作为这场猎杀游戏的观众,在神经被频繁挑拨下,反倒获得一种异样的快感。这些残酷的行为,最后可以被我心安理得的定义为一场游戏,滑稽游戏,大可以从其中寻求乐趣。我不得不说,在逐渐了解到社会的本质后,在不断的审美疲劳下,这场“恶”游戏确实让人感到轻松,完全没有道德的负疚感。
  
哈内克很了解现代人的心理,并且乐于将其中的丑恶和不和谐放大,将厌恶、恐惧、谴责、畏缩等情感融合在一起,因此产生出这种怪诞而力量非凡的影像,神似他的同胞卡夫卡。我想他们首先都是独立于这个社会存在的,他们的感知可以超脱实际的状况,以一种直觉捕捉隐讳的思想。这才是最残酷之处,无关者会把你苦心遮拦的身躯剥的赤裸裸,而你在羞耻中沉溺于另类的快意。我想我们在平日里都在不断的意淫,当被人打断时会产生强烈的恨意,哈内克在你意淫时很积极的帮了你一把手,但也同样将快感戛然而止,在这种大脑空白的状态下,你便有了审视社会的另一种眼光。保罗和吉姆的游戏便是这只手,当你认识到这不过是场游戏,或者是你看到这一家人无可挽救,这场快感便停止了。游戏终究是游戏,你要得到救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在家里,我一定把《冰川三部曲》也找出来看掉的,现在要新年后了,恶。

 3 ) 当我们聆听古典乐时,为什么有人在听碾核?

【全篇剧透,请阅片后观看】

叙事结构提炼:

1.故事开始,由代表中产阶级利益的家庭「简称A」讨论古典乐突变成碾核音乐为开端伏笔.

2.途中遇到「循环线索X」--A通过看到朋友的家庭和加害者「简称B」看似亲密的交流卸下防备,建立联系.

3.三次借蛋--引发主线剧情.a.B故意笨拙的打碎了鸡蛋.b.狗得出现使B打碎了鸡蛋,导致B害死狗.c.男主拒绝借蛋,出手打了B,导致B打伤A男的腿.「其中A女的情感路线由平静转化为愤怒.导致B进攻的原因导火索为A男不借第三组蛋和A女不让打高尔夫」.

4.再次出现「循环线索X」--通过另一个朋友的家庭看到A女和B看似亲密的关系,使朋友卸下防备,建立联系.

5.“为什么这么做?”通过疑问引发游戏开始.根源是来自B的家庭,由于母亲的自私独占导致父母离异,处于底层社会.社会的歧视摧残造就了B的人格形成--胆小且神经敏感,由此转化衍生出极大的反社会杀伤力.B的加害目标是中产富裕家庭,加害动机是心灵的慰藉.

6.强制赌博,游戏开始--“从现在起到明早9点的12个小时之内你们是否会死亡?”a.让A女脱衣服检查其赘肉「引申意义是B的身材曾经遭到社会的嘲笑」.b.A儿子去之前途中的朋友家,发现尸体「作用预示A家庭命运/枪的传递」,回到家中被B开枪射死,「B的灵感是因为途中A儿子想要开枪打死B」.c.A女出逃/A男试图报警,双双失败后,B设计的选择题,用枪还是刀杀死A男?选择方式是A女的祷告.其中穿插了经典的遥控器回放镜头--A女愤怒开枪射死B改成射击失败.结果A男死亡.「整个游戏过程中,穿插B对其队友的嘲讽,如胖/猫头鹰/理解能力差等来自社会的歧视,此为加害背景」.

7.船上的三段对话--a.非物质世界如何过渡到正常世界?穿插情节女主试图反抗束缚.b.物质世界与非物质世界交流困难,穿插杀死女主.给出的原因船太慢/我饿了.c.电影也是生活的写照,穿插情节靠岸到下一家.

8.「循环线索X」的对接--B来到之前见过A和B在一起的朋友家,新一轮借蛋故事.结尾打破第四面墙意味深长的笑.

社会心理学角度分析主旨:

哈内克残酷吗?那么造成社会恶循环的我们呢?

影片通过优雅暴力之手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呢?其实是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让我们产生疑问,这种暴力和邪恶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并且在影片前半部分就早早的给出了答案.由于加害者不幸的幼年生活,这种不幸来自父母、来自家庭、来自所处阶级、来自与整个社会,从而导致其性格的异变.这种性格的形成是一个漫长的被摧残过程.人的性格形成主要源自于遗传、父母教育方式、社会环境、自然因素以及早期幼年经历.由于父亲的酗酒、母亲的溺爱、父母离异、社会的歧视嘲讽造就了一个胆小懦弱敏感多疑的人格.这样的人格显然是不利于人类生存的,于是他逐渐的为自己穿上了一件白色温和彬彬有礼不露声色的外衣.而这件外衣内同样的衍生出与外表相反的邪恶灵魂.这种灵魂就这么一直潜伏在泰迪熊的外表下蓄势待发.他们需要契机,可能是四个鸡蛋,亦或是一枚高尔夫球.一经触及便会造成极大的反社会杀伤力,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你们又做了什么?

片中是底层社会与中产精英之间的矛盾恶化,片中弱化了中产精英的冷酷残忍,使我们移情于他们深感同情.可是,如果将异化的底层个体换成一个普通的个体.并且从他的视角重构一下起初借蛋的剧情会怎样呢?「第一次借蛋打碎了,女主心生不悦顾及体面不怒于色,第二次她的狗咬了我女主毫不留情赶我走,第三次男主为了维护女主打了我而我没有还手.不就是借蛋吗,为什么会出手打人?」其实加害者每次动手都事出有因,儿子死之前,想要用枪杀死加害者,男主死之前,女主想要用枪射杀加害者.整个游戏过程中加害者一直在轻描淡写的嘲笑自己的队友,让女主脱衣服检查赘肉之前,他嘲笑队友身材臃肿,并说他像猫头鹰。之后又调侃队友说,“你看起来像是个理解力差的孩子吗?”这些不经意的话语生活中似曾相识.加害者就像社会的再现体,像一面镜子让我们直视自己的邪恶.卢梭曾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说到:“野蛮人过着他自己的生活;而社会人则只生活在他人的意见中,因此,他也只有在他人的评价中才能找到自身存在的意义”, 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在他的哲理剧【禁闭】中也曾说过:“他人即地狱。” 片中没有大肆渲染加害者的成长经历,但这一切的暴力都源自于社会的恶意.你有没有在吃着奶酪谈笑风生之间无形的杀死一个人呢?就像蝴蝶效应一般.你那么幸福的听着古典乐恶语伤人,谁又来为我的不幸买单呢?我为什么要听碾核,就如我的内心写照,我要破坏你的幸福和美感,你拥有了一切,也许就差痛苦和死亡了吧.你痛了,想要结束这一切,对你而言这是一场随时可以结束的游戏,但对我而言,他们伴随我一生从未停止,我要让你感受我的痛苦与愤怒.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构成社会恶循环中的一份子.

哈内克创意性的表现形式:

遥控器的出现意义何在?

片中最经典的镜头便是被愤怒激化的女主提枪反抗射死加害者却被加害者队友用遥控器回退过去.就像是平行时空两种不同的命运结局,这么做意义何在,我认为是一种非物质世界与物质世界的对比,就如最后他们在船上的对话一般,第一种剧情就像好莱坞电影一般以复仇胜利为结局,然而第二种才是血染的现实.先通过第一种剧情给你一种复仇式的希望,再通过遥控器无情的剥夺,这种对比无疑是加剧了绝望感和痛苦感,而这种绝望才更真实.加害者就像一面镜子,他们操控剧情不就像中上层阶级对社会的操控吗?

加害者为何打破第四面墙?

“为什么这么做?”“可以停止了吗?”这是片中受害者的疑问,也是加害者对观众的疑问,社会中的我们难道不应该反思吗,曾几何时我们的角色是否也是加害者.影片结尾处加害者面朝我们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像是一种挑衅,看吧,新的一轮趣味游戏又开始了,你也很喜欢这样做吧.

叙事结构上的循环

本片叙事结构有趣的一点是设计了一个循环式的线索,从一开始受害家庭看到朋友家庭和加害者在一起交流的情节,使受害者卸下一些防备的同时巧妙的增加了这套循环系统的联系,看似一次偶然,但就像是在说谁也不可避免,而接下来加害者又设计让受害者的另一个朋友看到自己和受害者之间的联系.结尾出加害者来到之前见过受害者和自己一起的朋友家.开始新一轮借蛋,前后呼应,这就像是一场瘟疫,不断的在社会蔓延.10年之后哈内克又翻拍了自己的这部电影,美版【趣味游戏】,有趣的是除了演员换成美国人之外,剧情和场面调度几乎与10年前的原作无异.这难道不像是现实中的恶循环吗?

哈内克的斩立决

哈内克片中关于死亡的表现都很惊艳,干净利落毫不迟疑,诸如【隐藏摄像机】中的抹脖自尽、【爱】中的枕头窒息,以及本片最后女主的死亡,加害者轻轻用手一推,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让人印象深刻.他的电影世界中,死亡是如此轻而易举,那么与之对照的生活呢?哈内克的影片是残酷的,然而生活中的我们更残酷.

最后,当我们聆听古典乐的同时,别忘了有人在听碾核.

 4 ) 理解结构主义叙事学——以迈克尔•哈内克电影《趣味游戏》(1997年版)为例

    “我在此提出的主要是一种分析方法,我必须承认在寻找特殊性时我发现了普遍性,在希望理论为评论服务时我不由自主地让评论为理论服务。这种自相矛盾是一切诗论,恐怕也是一切认识活动的自相矛盾……”
                                                —— 热拉尔•热奈特





    正如热奈特在《叙事话语》中所说的,在希望理论为评论服务时我们会不由自主地让评论为理论服务。可以说,正是在理论和评论的互动关系中,双方才各自向前推进,共同发展。因此,本文的写作不是单一的用理论去讨论所要评论的具体艺术文本,而是在评论文本的同时也思考理论本身,从而通过一次批评实践来更好的来理解理论的内涵和外延。
    本文将分别以普罗普的“七种行动范畴”和“六个叙事单元”为主的叙事模型,格雷马斯的意义矩阵以及罗兰巴特在《S/Z》一书中提出的五种代码为理论依据,以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趣味游戏》(1997年版)为具体实例来理解结构主义叙事学。





    初看之下普罗普的七种“行动范畴”并不适合于对《趣味游戏》的叙事分析。抛弃我们先入为主的认为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与俄罗斯民间童话故事相去甚远这个观念不说,“施惠者”、“公主”、“假英雄”这些概念使得我们很难在《趣味游戏》中找到一一对应的形象。但是如果我们将这七种“行动范畴”的意义扩展到一种更适于当下理解的广度上来,一种相对的对应和理解还是可以存在的。
    “坏人”在影片《趣味游戏》中显然指的是保罗和汤姆,同时也代指当下这个大众文化的时代或资本主义社会的某些弊端对人性造成的摧残或迫害。
    “施惠者”在本片中可以笼统的理解为“死者”,“被蒙蔽者”或“被阉割的形象”。“死者”可对应儿子去求救时已被杀害的邻居弗列一家;“被蒙蔽者者”可对应劳伯一家,他们虽然有能力帮助,但从始至终都处于被蒙骗的状态;“被阉割的形象”指的是乔,他本应作为施惠者来帮助、拯救家庭,但在影片一开始他就被打断了腿,成为了十足的“被阉割的形象”。由此可见,本片中“施惠者”处于一种临界的消失状态,本可以成为“施惠者”的形象都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起到“施惠”的作用。
    “帮手”在普罗普的概念中功能与“施惠者”略有不同,后者倾向于在一种“特殊时刻”所给予的援助。由于本片所有需要援救的情节点都可以理解为发生在需要救援的“特殊时刻”,因此“帮手”和“施惠者”在本片中可理解为功能大致相同,即“施惠者”即是“帮手”或者既没有“施惠者”也没有“帮手”。
    “公主”在本片中处于缺失状态。“公主”不仅是对立双方所寻求的对象,其实更是他们内在动机的外化。但本片中导演刻意隐藏了保罗和汤姆作案的动机(但也正是因为这种隐藏使得本片具有一种更为强烈的讽刺意味)。
    “派遣者”。如果非要在本片中找到一种形象作为“派遣者”,无疑影片人物所处的整个社会环境可以看作是一个大的“派遣者”。但显然此处的“派遣者”不同于俄罗斯民间故事中的正面的“派遣者”,因为它是一种负面的,应该被批判的形象(此处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西方马克思主义对于资本主义社会形态的种种批判与反思)。
“英雄”。本片中父亲,母亲和儿子都有机会充当“英雄”这一角色,但最终他们都成为了“受害者”。
    “假英雄”是俄罗斯民间故事特有的一种形象,如果我们非要把保罗和汤姆理解为是一种“假英雄”,原因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可能是另一个社会的“英雄式”的准则的话,显然有生搬硬套的嫌疑。

    在规定完人物形象之后,我们在来用普罗普的六个叙事单元来阐释本片的故事。
    单元一,准备:
    准备单元的前三点在本片中并不具备。本片的准备阶段从“坏人试图刺探情报”和“坏人得到了一些情报”开始,汤姆以借鸡蛋为由,成功打探到了“今天将不会有人拜访乔一家”这一情报,并弄湿了乔的妻子的手机,从而实现了“坏人试图欺骗受害人以控制他或他的所有物”这一功能,而当妻子和保罗去码头见邻居劳伯一家时,妻子对真相的隐瞒又实现了“受害人上当违心助敌”这一功能。
    单元二,纠纷:
    在单元二中,“坏人伤害了家庭成员”体现在保罗打断了父亲的腿,“家庭成员需要或渴望某种东西”体现在乔一家人渴望脱离此种险境。而之后的英雄的出场在本片中并没有体现。
单元三,转移与单元四,对抗:
    由于本片中“英雄”身份更多的只是“受害者”的形象,因此虽然每个人都有反抗,如儿子和母亲逃跑求救,父亲在家打电话报警,但所有反抗的尝试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单元五,归来和单元六,接受:
    此处的两个单元在本片中并没有一一对应,这是因为普罗普的模型所对应的故事大都是正义战胜邪恶的大团圆结局,而本片结局显然不能用“大团圆”来表述。

    通过对普罗普叙事模型的借用我们发现,这种模型作为对俄罗斯民间故事的一种归纳和总结的产物,在套用其他文化语境中的故事的时候,自身的局限性显露无疑,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以惩恶扬善为结局的大团圆模式,这也正说明了普罗普模型适用的是一种单一故事类型;但同时,它的部分适用也表明了不同时期,不同文化中的人们在编织故事的时候都会有相通的思维方式和表达意愿,这或许是因为人之为人所固有的先天或先验结构使然(类似于康德的先验哲学或胡塞尔的先验逻辑)。对于叙事学而言,普罗普的模型在揭示故事内涵的时候多少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和后知后觉,与此类似,我们认为茨维坦•托多洛夫的“平衡/破坏”模型和克罗德•布雷蒙的“枝型结构模型”与普罗普的模型一样,都属于“总结/阐释性”叙事模型,它揭示故事类型的目的性大于阐释具体故事内涵的目的性,而这个问题在格雷马斯的意义矩阵中得到了相对的解决。(由于矩阵格式无法上传,故省略。)

   



    通过建立的这两种“格雷马斯意义矩阵”我们发现,影片当中的对立双方其实只有两组,即乔一家与保罗和汤姆的对立。矩阵一的建立所依据的是故事的外在的情节动作,矩阵二的建立依据的是人物动作的内在动机。不论是矩阵一还是矩阵二,不论是从外在的行为还是内在的动机,我们都会发现保罗和汤姆这两个人物所体现出的十分复杂的人性特征。一方面他们看起来是社会中有礼貌的年轻人,一方面他们又是正常社会成员都难以苟同的冷血杀手。
    这两组意义矩阵不仅让我们了解了《趣味游戏》的故事线索,更为重要的是,它让我们理解了影片中所表现出的社会与人性的反思。不论是本雅明,马尔库塞还是弗洛姆等,这些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都深刻的反思和批判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弊端。如马尔库塞指出资本主义的“消费控制”把人变成了“单向度的人”,人需要的不再是它自己内在需要的,而是消费社会强迫人们觉得自己所需要的,使得人把这种“虚假的追求”当作“真正的追求”从而使人成为了畸形的,异化的人;此外,马尔库塞在吸收了佛洛依德关于生之本能与死之本能(攻击本能)此消彼长的观点后指出,正是资本主义社会对于人之爱欲的压抑从而滋长了人的“攻击性”。人的异化与滋长的攻击性,这些不正是我们从保罗和汤姆身上所看到的吗?在艺术的众多功能之中,对于外在的社会的批判和反思无疑是其重要的一种,纵观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从“冰川三部曲”到《趣味游戏》,从《狼族时代》到《钢琴教师》,从《隐藏摄像机》再到《白丝带》,迈克尔•哈内克始终都以一种冷峻的影像风格表达着自己对于人性被社会所异化等主题的强烈批判。
    我们认为,格雷马斯的意义矩阵的重要意义不在于去阐释故事的外在线索,而是使得受众能通过它去理解到故事表层背后所传达出的深刻内涵,故与普罗普,茨维坦•托多洛夫和克罗德•布雷蒙的“总结/阐释性”叙事模型不同,我们把它称为“理解/阐释性”叙事模型。
作为结构主义叙事模型的典型代表,格雷马斯的意义矩阵显然是用一种共时态的,普遍性的眼光去审视故事背后的深层结构。虽然这种受索绪尔和雅各布逊影响所产生的结构主义叙事学思想能切实解决很多问题,但在后结构主义或解构主义哲学家的眼里这种用二元对立为标准建立起的结构模型显然与世界的真相不相符,毕竟在解构主义者们看来,能指与所指之间并不是稳定的,而是一种离散或分延的关系。罗兰•巴特在《S/Z》一书中所提出的五种文本代码,可以说就叙事学是从结构主义走向后结构主义的一种体现。






    首先,我们有必要重新探讨和界定一下罗兰•巴特五种代码的具体用途,这是因为很多人对此都有不同的理解(我们在此不奢求能做出绝对符合罗兰•巴特原意的解读,这在绝对意义上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并且用大量的时间对此进行考证也不是本文的原意,我们更注重的是这五种代码对于解读艺术作品的外在意义,而不是这五种符码本身,但在相对的实用意义上对它进行重新理解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阐释性代码”(hermeneutic code)。罗兰•巴特在《S/Z》中说道:“以不同方法表述问题、回答问题,以及形成或酝酿问题、或能延迟解答的种种机遇事件,诸如此功能的一切单位,我们称之为阐释符码。”朱立元在《当代西方文艺理论》中指出,阐释性符码是包括所有以各种方式提出、回答问题及说明事件的单位。我们在来看罗兰•巴特在分析《萨拉辛》时所具体举的一个例子。《萨拉辛》片段16,17:“谁也不知道朗蒂家族来自哪个国家,或经营何种贸易,侵吞了什么,干何等海盗行径,还是继承了什么遗产,哪来这么一笔估计好几百万的财富。”罗兰•巴特认为这便是阐释性代码的两个例子,它提出了朗蒂家族的原籍,财产来源等问题,而这些问题直到小说的末尾才得以解答。由此我们认为,“阐释性代码”的重要的特征便是要提出问题,或者说设定悬念,至于解答与否则要依情况而定。
    “情节性代码”(proairetic code)。杨东在《文学理论》中指出,“情节性代码”其功能在于引导读者将细节纳入各种行动序列,而每一个序列均可为之命名,以便读者把握小说的情节构架。朱立元在《当代西方文艺理论》中指出,行动性代码(即“情节性代码”)指在文本中能够合理地确立行动结果的序列。《萨拉辛》片段122和123写道:“这时,一阵衣裙的窸窣作响,一个女人的轻微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年轻的玛利亚尼娜走了进来……”罗兰•巴特此时列出的“情节性代码”是“进入”,并分为:“进入”:1:以声响来预告;“进入”:2:进入本身。由此我们认为,“情节性代码”一般是以序列的形式出现,并且主要是行动序列。
    “意素代码”或“语义素代码”(semic code)。罗兰•巴特在《S/Z》中写道:“至于意素,只是将它们说明而已,也就是说,既不欲系之于某个人物,也不像在种种意素之间作出安排,好让他们形成为纯一的主题区;我们听任其不稳定性,离散性,这使得它们成为尘屑的微粒,意义的不明不灭的微粒。”杨东在《文学理论》中指出,“意义性代码”(“意素代码”)是一种典型的所指,它通过语义的闪现提供有关人物和环境的信息。《萨拉辛》片段4写道:“爱丽舍-波旁宫钟声响起,午夜来临。”罗拉•巴特认为,这句话道出了朗蒂家族落座在郊区私人豪宅的信息,从而指向了“财富”这一所指,故此处的意素便是“财富”。
    通过与“阐释性代码”,“情节性代码”,以及接下来的“象征性代码”和“文化代码”相对比我们发现,这五种代码其实都是对艺术品中“能指—所指”关系的一种理解,更确切的说,这五种代码其实全都是“所指”,只是功能略有不同。通过罗兰•巴特对意素所下的定义中的“不稳定性”和“离散性”,我们将“意素代码”理解为是除其他四种代码之外的所指类型。
    “象征性代码”(symbolic code)。朱立元在《当代西方文艺理论》中指出,“象征性代码”在文本中有规律的重复,是在文化的发展中形成的具有特定含义的意象模型。《萨拉辛》片段120,123,150等中,罗兰•巴特指出都出现了“阉割”这一象征,只是在象征的具体表现上有所不同。此外,对于“象征”一词之意义也是众说纷纭,故在此我们借用歌德对于“象征”所作的理解,即认为“象征”体现的是由个别到一般的转化。这种“象征”其实与以波德莱尔为代表的象征派诗歌所传达出的“象征”极为贴近。由此我们在具体的运用中,将“象征性代码”理解为体现由个别向一般转化的具有特定含义的意象模型。
    “文化代码”(cultural code)。罗兰•巴特在《S/Z》中写道:“文化代码是对科学或智慧代码的引用,我们指出这些代码,仅仅点明其所引及的知识类型而已(如生物学、生理学、医学、心理学、文学、历史等等)。”杨东在《文学理论》中指出,“文化性代码”为读者提供了文本所涉及的各种文化知识背景。《萨拉辛》片段25写道:“这神秘的家庭,有着拜伦诗歌的一切魅力……”罗兰•巴特认为此处的“文化代码”是“文学(拜伦)”。由此,我们认为“文化代码”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能够引起人们的文化联想。

    下面我们以《趣味游戏》为例,对每种代码各举一些例子,来看看这五种代码在电影批评中的具体运用。
    “阐释性代码”。1,影片刚开始,妻子问丈夫车内播放的歌剧的作者是谁,具体是哪一首,此处提出了问题,丈夫回答出了是韩尔德的歌剧,但是并没有猜到具体是哪一首;2,在播放片头字幕的时候,影片分别出现了一家三口的特写,其中儿子看起来充满了惶恐和不安,此处会让观众对儿子的表情充满疑问,随后的他们的不幸遭遇对此处的特写镜头做了对应、解答;3,当一家人初遇弗列一家的时候,妻子和丈夫都对弗列的莫名其妙的回答感到疑惑,于是妻子问丈夫弗列到底怎么回事,此处提出了疑问,随后影片对此进行了解答,原来弗列一家也遭遇了保罗和汤姆的折磨和杀戮;同时,妻子还问丈夫弗列身边的两个男孩是谁,此处提出了疑问,引出了本片的两个反面人物;4当保罗打断乔的腿之后,乔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此处提出了本片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即保罗和汤姆对乔一家进行折磨和杀戮的目的何在,但是这个问题直到影片最后都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
    “情节性代码”。1,猜谜,妻子让丈夫猜歌剧的名字,保罗将高尔夫仍在地上让乔猜这是什么东西等;2,求救,片中儿子逃走去邻居家求救,妻子逃走去邻居家求救,丈夫用电话求救等;3,折磨,乔的腿被打断,儿子的头被捂在枕头套里,妻子被捆绑起来等;4,杀戮,汤姆杀死乔的儿子,保罗杀死乔,保罗杀死乔的妻子等。
    “意素代码”。1,汽车,帆船,乡间别墅指代乔一家的地位;2,片头红色的字幕和狂躁的音乐指代危险、反叛和不安的情绪;3;能让时间倒流的遥控器代指游戏性;4,保罗和汤姆代指正常社会秩序外的游戏人物;5,影片开始时出现的歌剧,森林,阳光等代指资产阶级“田园诗”般的生活假象。
    “象征性代码”。1,高尔夫球棒,猎枪代指阳具,表明丈夫乔是一个被阉割的男性意象;2,电视及电视节目,象征着外在的以传媒和大众文化为主导的真实世界;3,布满血迹的电视,象征着外在社会对人可能的的危险性和可能对人造成的异化等。
    “文化代码”。1,影片开始出现的音乐代指歌剧;2,片头音乐代指摇滚乐;3片头的文字设计和音乐风格代指大众文化或波普文化;4,保罗让乔的妻子祈祷代指着基督教;5,保罗和汤姆的说话方式代指游戏竞猜类的电视节目等。

    罗兰•巴特一方面遵循结构主义的研究方法,对文本进行了系统的分析,另一方面他又抛弃了以共时性为原则的分析方式,反而强调一种历时性的研究,从而不再追求一个文本中固定不变的深层结构。对《趣味游戏》来说,我们不在像用普罗普或格雷马斯的模型那样去从总体上来概括出影片的情节或内涵,而是用通过用这五种代码以一种散点的,碎片式的分析来对影片中所出现的具体意象做逐个解读,从而让我们用符号学的眼光理解了《趣味游戏》中的许多影射,更加全面的理解了影片所要传达出的意义。但是,以这种方法来解读影片同样也存在着许多的问题。比如,朱立元在《当代西方文艺理论》中提出,由于所有代码都必然是文化的,所以“文化代码”在这五种代码中引起了颇多争议。我们认为,同样的问题还出现在“意素代码”上。如果“意素”代码具有“不稳定性”和“离散性”等特征,我们是不是将其可以理解为“意素代码”其实可以包含所有的其他四种代码?这就涉及到了更为复杂的对概念内涵和外延开放性和封闭性的问题的研究。再如,按照德里达解构主义的观点来看,能指和所指之间并不存在着一一对应的必然关系,也就是说能指与所指之间的整个意指过程是不稳定或不固定的,加之罗兰•巴特这种解理解方式中存在的个人化解读的因素,使得用这五种代码来理解艺术作品多少也有点印象主义批评的味道。如此一来,罗兰•巴特对这五种代码之间的区分和界定就更像是一种“游戏式”的界定,即我们之所以这样界定概念是为了将它作为一种理解作品的手段,那么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还可以用全然不同的其他代码来理解作品?想必罗兰•巴特的这种理解艺术作品的方式与后现代强调对作品进行游戏式的解读不无关系。因此,我们将罗兰•巴特的这种叙事模型称之为“游戏/阐释性”模型。





    通过对普罗普,格雷马斯和罗兰•巴特三种叙事模型的简要分析,我们清楚的看到了结构主义叙事学从结构主义向后结构主义的发展过程,也理解了结构主义与后结构主义或解构主义在理解艺术乃至世界的不同思维方式和人文态度。对于《趣味游戏》或者电影批评来说,三种不同的模型给了我们三种不同的思维向度以把握整个影片所展现出的外在叙事方式和内在故事内涵。叙事学作为一门年轻的学问,在对以小说为主的文学叙事和以故事片为主的电影叙事的研究中,发现了众多叙事文本共同的或相似的深层叙事结构,从而帮助我们理清了人们在讲述故事时所常用的叙述方式;更为重要的是,它使得我们明白了究竟应该如何去讲述一个故事,从而使得故事本身的移情作用更为强烈,以更好的引发一种广义上的“卡塔西斯”效应。此外,我们不难发现,罗伯特•麦基在《故事》一书中所讲述的好莱坞经典编剧法与茨维坦•托多洛夫的“平衡/破坏”模型和克罗德•布雷蒙的“枝型结构模型”其实极为相像,麦基所提倡的在编剧中制造鸿沟也正是为了破坏故事原有的内在平衡。由此可见经典叙事学模型对于影视编剧的重要意义之所在。
    对于叙事结构的理解是以人为主体的理解,叙事结构的建立也是人对它的建立,那么,作为建立主体的人在建立叙事结构的过程当中,必然要阅读大量的故事文本,那在阅读的过程中他们的脑海之中是不是就先入为主的有了一种“期待视野”或者“空白”?这样就把结构主义叙事学和接受美学联系了起来;那我们脑海中“期待视野”或者“空白”的形成是不是因为我们主观中意向性的链接作用所致?如此,我们又回到了胡塞尔的现象学之中;意象性之所以能够存在,是不是因为在我们的先天或者先验结构当中有能够理解外在世界的先验结构的存在?这样我们就更进一步的退到了康德的先验哲学之中……做如此单向式的逻辑推断并不是要为了表现形而上学般无穷后退的思维方式,而是为了说明:对任何一个问题的透彻理解,都必然会涉及许多与之相关的更为深刻的哲学问题的解答,只有如此,我们的理解才会达到一种相对层面意义上的平衡和完善。







 5 ) 切实恶心到我了


这种片子也值得追捧的话,我只能说我确实被切切实实地恶心到了。

通篇是讲一场绑架与杀人的游戏,规则只是施暴者发布,受暴者只能等待处决。

我以为会是一场旗鼓相当的智力较量,看到的却是绵无趣的折磨。

据说导演很NB,据说导演很让人思考,那不妨把故事弄得再恶心点。

 6 ) 终止暴力的方式

对于一部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我们要知悉的是它必然以一种严密的逻辑运作,而不会让偶然性侵入影像。这或许是让部分观众作呕的原因,严密的逻辑意味着机械,意味着情感的剥离。就在《爱》上映之后,我们不是听到了相似的声音。那些想象美好爱情并想从中生离死别的观众义愤填膺了:他们指责这部电影的虚假,指责导演的残忍,指责他像对两具皮囊一样对待两位活生生的演员;尤其“折磨”到影片结尾,男人闷死妻子的残酷手段,已经使大多数观众坐立不安了。只因这些画面刺到了他们的道德熔点,他们愿意接受并亲身践行的道德观一直是被同情、泪水这种基督式博爱所贯穿。即便他们同样清楚内心的阴暗,但这种阴暗远离于现实表面。

如同他的同胞弗洛伊德一样,迈克尔•哈内克直接向观众展示这些黑暗。当《趣味游戏》的杀手一次次暗示观众他们之间的同谋关系(通过一个对着镜头的微笑、一次转身的抛媚眼、还有最后定格的注视),观众已然感到难以承受,有了逃避的冲动。对他们来言,做暴力游戏的旁观者是有“趣味”的,可一旦发现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他们便无法忍受,只想逃避了。可以说,这是对我们内心黑暗的形象化隐喻。在此,哈内克暴露出电影的虚假机制:因为对于大部分观众而言,电影是消遣的娱乐方式罢了,是处于现实之外让我们做梦的场所(如同弗洛伊德所言:梦无非是潜在愿望的满足)。可一旦这些欲借电影来逃避现实的观众发现他们正被引入一场比现实来得更为沉重的恐怖事件中,他们宁愿退回到现实生活,而不愿再在黑暗中遭受折磨。

这一幕难道没有被《趣味游戏》中“倒带”这一奇特的构想所证实。当女主人拿起猎枪,对着胖子爆头的场景,是以好莱坞式的快速剪辑来获致视觉效果的,这与弥漫全片的(慢慢的)身心折磨形成鲜明对比。哈内克在回忆《趣味游戏》当年在戛纳首映之时,这一场面唤起了观众热烈的掌声,可紧接着画面刚被倒带回去,同样是这些欢呼的就瞬间噎住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坏人爆头是一部“合乎规则”电影的惯常发展模式(想想那些被总局过审的犯罪电影的结尾),但我们相问这种处理方式是在隐忍暴力还是在释放暴力呢?我想哈内克的这次“人性”实验给了我们答案。

我们可以想象,仍然太多人无法接受这样的逻辑设置,我们也可以猜测,他们对于那些弥漫于社会上的暴力一定充耳不闻,他们所被灌输的是正义/邪恶两者间的必然逻辑,虽然有时候他们也知悉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恶意,但他们已经“教会”了如何应对。恐怕这就是哈内克拍这部电影的意义:你必须去正视邪恶,你逃避不了;不然,只有无止境的恶性循环(影片结尾另一场谋杀的开始)。

 短评

没有逻辑可言的暴力无限循环,满是颠覆破坏与挑衅,哈内克用危如累卵的第四面墙始终在挑战着观者的忍耐底线,臭不要脸的!

2分钟前
  • 托尼·王大拿
  • 推荐

我有遥控器 就把你们 倒到开始 用10只鸡蛋噎死你们

4分钟前
  • zooma
  • 推荐

Haneke说,在戛纳放映的时候,当女主人开枪打死暴徒之一时,观众一起欢呼鼓掌,但当看到影片竟然被另一个暴徒用遥控器倒回去的时候,影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

9分钟前
  • 清露疏桐藉秋风
  • 力荐

女主角对男青年说,你们停止吧,你们还有美好的未来,你们还都年轻, 男青年对女主角说,你这样有失风度

12分钟前
  • 金魚
  • 还行

资料馆,影片结束后并不像往常全体鼓掌,只有零星的掌声,很压抑~李一鸣老师说希区柯克是邪恶的,我觉得希区柯克是儿童式的“邪恶”,哈内克才是骨子里有邪恶的因子,他就像片子中操纵他人情绪行为的短裤男,如果看这部电影感到压抑愤怒,那我们都上了哈内克的当。

13分钟前
  • 康平
  • 还行

不太好看。其实没看太懂 导演融合了大量夺人眼球的要素 杀了狗的虐畜、儿子被爆头的血腥、妈妈脱衣服的色情、谈话中提及到胖子的吸毒乱伦等等 然而感觉什么都没说到点。故意设置了两个普通的坏人 一胖一瘦 一个金毛一个黑发 一个叫汤姆一个叫彼得 都是最简单最普通我们能遇到的人 就像那个经典遥控倒放镜头 导演大概就是最简单的不安好心吧 就是纯粹的暴力吧

18分钟前
  • 黄悦_
  • 较差

典型固定机位长镜头,如坐针毡,煎熬难忍,但仍要为哈内克的变态恶趣味点赞;天降的恶魔几乎等同荒诞虚无的产物,恶魔邪恶的回首一笑乃是对观众的公然挑战,及至「倒带人生」,仿佛能听到哈内克得意的笑声;声音的运用(死金、电视机)也是一大亮点(哈内克对声效的运用向来很重视)。

20分钟前
  • 欢乐分裂
  • 推荐

特意用恐怖片笔触伪装成娱乐片,第四堵墙在影片中的断裂是哈内克嘲笑观众的企图,令观众陶醉在这种猛烈的偷窥和施虐中。

21分钟前
  • 大奇特(Grinch)
  • 推荐

哈内克对人性之恶的揭露无人能及。观看这部电影,是一种极端的体验。能够摆脱这种暴力圈套的人寥寥无几,佛陀算一个,耶稣算一个,或许还应该加上甘地。

23分钟前
  • 芦哲峰
  • 力荐

太狠了。通过操纵观众来让观众反思被操纵的过程,悖论啊!

28分钟前
  • 🌞娘卷卷🌙
  • 推荐

两个蹩脚的杀手与一个难看的主妇

29分钟前
  • Des Esseintes
  • 还行

这电影看得真他妈让人窝火,有N种方式可以自救并且干掉那俩家伙,可是导演偏偏不让观众的欲望得逞,甚至还出现了遥控器回放这种逆天的镜头,简直是对观众的挑衅。很多对白像是对观众说的,电影就是现实的一部分。

34分钟前
  • 半透明
  • 推荐

8.4 之前看过美版,所以这次相当于硬着头皮看第二遍了。一直觉得借鸡蛋是有原因的,鸡蛋似乎象征了中产阶级:富足圆滑外表看似坚硬实则极其脆弱。

35分钟前
  • JoshuaLi
  • 推荐

跟随荒木飞吕彦的恐怖片list看到哈内克这部,看完浑身不适,哈内克这种导演在平常生活中难道没有朋友吗?

38分钟前
  • redhousepainter
  • 还行

哈内克在《趣味游戏》里做的实验之所以不奏效,是因为他假定所有观众都是理想化的,都尽在他的掌控里。但作为一个独立的、思考的、有agency的观众,我必须明确拒绝哈内克的说教,也不接受他把责任甩到我的身上。艺术展现暴力,永远不是因为观众想要消费暴力,而是因为自己的暴力潜力。所以请艺术家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瞎指挥我怎么思考。

40分钟前
  • brennteiskalt
  • 还行

4.5 年轻20岁的哈内克黑暗到底、戏里戏外全程折磨不算,还调戏观众乐此不彼,比起日后的稳健沉着、深中肯綮,此刻的他尚掩饰不住飞扬嚣张,但逼人的横溢才华已能堪称出众;真正意义上的恐怖片,浪潮死亡实验式的思想性和反思性,封闭空间里浓缩的人类历史上的战争侵略、恐怖和强盗逻辑之集大成。

45分钟前
  • 甘草披萨
  • 推荐

瞎弄。要是写中产阶级,那这是夏布洛尔写烂了的东西,要是玩叙事结构,那这也玩的相当初级而且无意义。这是强行把观众拉入到暴力行为当中并且还不给任何解释的做法,展现无美感的暴力,并且逼迫观众成为同谋,让人非常不爽。

47分钟前
  • 鬼腳七
  • 还行

不管怎么说,不接受这种反思暴力的手段

51分钟前
  • 九尾黑猫
  • 较差

看过此片之后,所有电影的变态指数都要自动下调。哈内克是蹂躏观众期待值的大师:期待暴力的人得不到一个直接的流血镜头;投入共情的人会恶心气愤得无以复加;渴望主角实行复仇的人会被“遥控器倒放”的桥段狠狠扇一耳光。

54分钟前
  • SaturnianAir
  • 力荐

哈内克是个多么残忍无情的导演啊,儿子被杀之后的那段长镜头就用固定机位摆在远景,观众始终处于这样一个被动的客观视角去观察夫妇二人精神崩溃下的情绪状态,就是不给特写,就是不挪机位,完全是在强迫观众去真切的体会并反思暴力与媒体之间的关系。现实倒带和面对镜头说话的手法同样绝妙,大亮点无数

55分钟前
  • 喷子
  • 力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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