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9-05 18:35
详细剧情
本片是2013年逝世的、美国影评界传奇罗杰·伊伯特的遗作。片子主要谈论了上世纪60年代罗杰·伊伯特与电影制作人好友罗斯·梅尔一起合作《飞越美人谷》时期的个人历史。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影片真实呈现了伊伯特本人:他对电影事业的激情、对生活的热爱以及与疾病的悲壮抗争。
长篇影评
1 ) Inspiring
普利策奖第一次颁给film criticism,怎么会有人这么热爱自己的事业啊,有那么多的激情和勇气和尊重献给与爱好合二为一的事业,并为之奋斗一生。看起来幽默又励志,但是几乎是从头哭到尾,很少有的不是被情感左右而感动,是被一股非常坚实的力量所鼓舞和触动到流泪不止。
太多让人emotional的点了,很多话我想在影院里掏出本子记录,也许这才能叫有温度的传记吧,影片快结束的时候,他的好朋友在公园里只凭记忆,给他朗诵《了不起的盖茨比》的最后一页,“这一年年在我们渐渐远去的极乐未来,它从前逃脱了我们的追求,不会那没关系。明天我们跑得更快一点,把胳膊伸的更远一点。”太美好太悲伤了。
而且这样一部片子,它所呈现的只是一种表达,而没有输出任何观点,真的非常难得,就像他的遗言“感谢你们和我走过的一切,我们电影院见。”说了再多的话,写过再多的字,留下来的,最终只会是电影本身。
看完电影从小西天出来,太阳落在了马路中间,把路另一头的匾照成了金色,北京的大风一阵又一阵,我不再为了干燥的天气焦虑,我的心里充实又快乐。
2 ) 影评人可以牛逼到什么程度
影视评论的力量能有多大,你可否知道现在你看到的经典电影排行榜或者大家口口相传的电影大师们的地位由来,都有可能来自于一位芝加哥影评人的影响;你可否知道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马丁西克塞斯,以及许多优秀的影片都将在岁月中失去光华。罗杰•伊伯特,一位从旧时代穿梭而来的影评人,从1967年开始,终其一生,阅片一万部,影评6000篇,在他辉煌的那段时间,一部电影可否得到他的大拇指,是票房成败的关键。
《戏如人生》这部纪录片,记录了影评人罗杰•伊伯特的一生,叙述了他的成长、欲望、梦想以及他在珠光宝气的好莱坞所产生的影响,纪录片的名字来自于罗杰•伊伯特的自传体回忆录《戏如人生》,在那里,我们可以觅见罗杰更多的人生体验。这是一部就表现内容及观赏体验来说稍嫌过长的纪录片,如果删去四分之一的篇幅,可能在观看上更能得到更良好的效果。如果你有耐心忍受过开篇近二十多分钟患病切掉半个下巴的罗杰的生活琐碎以及片中不时穿插的极度考验承受力的罗杰的生活细节,那么你就能不时看到这部纪录片中闪光的金子。
我们相信,一篇优秀的影评不止需要优秀的文笔,还应该具有现实与历史的勾连能力,
“你手上沾满了这些无辜孩子的鲜血,但这并不是全部的真相,很多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历史也会为之哭泣,然而这些血不是新的,而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然后麦克白夫人发现它们无论如何也洗不掉。”
这是1963年21岁的罗杰•伊伯特就伯明翰教堂爆炸案所做的社会新闻评论,他文章的第一句(“你手上沾满了这些无辜孩子的鲜血”)来自马丁路德金,对于同样性质的这一种族冲突案件,罗杰•伊伯特从种族冲突、到历史、到人性,以极富感染力和充满内蕴的笔力,揭示了社会发展的力量与痛楚。
文字这种东西,是有天赋的,而我们对生活中新闻事件的领会,则来自于我们日常的阅读与思考,有很多时候,我们也会模糊自身与光影世界的距离,但在自观与他观之中,我们或许能找到在生活中的合适处境。
罗杰•伊伯特的影响力,并非单纯来自于文字,而来自于他的自身,他在纸媒、电媒以及博客、推特潮流中,都牢牢占据潮前。1975年,他成为第一位因写影评而获得普利策艺术评论奖的作者,同年,他与吉恩•西斯科尔长期合作,主持电影评论类节目《西斯科尔与伊伯特》,这档节目风靡全美。
罗杰与吉恩的关系非常耐人寻味,很难想象彼此看不惯的两个人能够合作24年之久,而直到吉恩•西斯科尔去世两人才合作终止。他们两个同在芝加哥做影评人,一个在《太阳报》,一个在《论坛报》,一个喜欢独来独往,另一个则过着花花公子式的生活,一个出身三流大学,另一个是耶鲁的哲学博士,同行相斥,更兼看不惯彼此的生活态度,他们势如水火。
当吉恩•西斯科尔患脑癌时,他从未告诉工作伙伴罗杰•伊伯特,而当吉恩不能上班之后,罗杰直到他死前都没有去看望过他。他们在节目下面彼此拆台,甚至在录制的时候都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互相指摘,频频争吵,彼此都不明白对方存在的必要性;而这种暗自较劲,自然也带来了对影片频出的金句评论。我们总以为凭借好品味两个人可以很顺利的走到一起,但谁会想到好胜心是一种多么持久的东西,而同时一点点的异见,也可能使两个苛刻的人视彼此为异端,这种脱俗的较真,自打豆腐脑甜咸之争之后,已经好久没有再见。
但毕竟如此长久的合作,两人也意外地形成了一种共生,虽然几乎一生都在相互竞争,但吉恩•西斯科尔总是会担心生活态度潇洒的罗杰•伊伯特有一天会离开节目,而罗杰则一直把吉恩看做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却整天和你打架的哥哥,并对吉恩没有告诉他患癌症的事情耿耿于怀。(生活有意思的是,罗杰后来也患了癌症,并切除了半个下巴,他靠着互联网和模拟发声技术,又有声有色地生活了10年。)
一档电视节目究竟能够产生多大影响?一段时间以来,《西斯科尔与伊伯特》垄断了对所有新上映电影的评价,两位主持人成为美国最有名、最权威的主持人,这引发了学术界的反弹,但这档节目在挖掘遗珠以及推动电影发展上功不可没。
罗杰•伊伯特将流转到他手中的希区柯克送给玛丽莲梦露的拼图送给在影展上刚刚崭露头角的新导演;在马丁西克塞斯生活破碎可卡因成瘾在医院差一点被诊断为死亡的日子里,罗杰•伊伯特与吉恩•西斯科尔决定在多伦多电影节上为《愤怒的公牛》颁一座奖杯,那座奖杯支撑马丁西克塞斯走过了行尸走肉的日子;而早在十年多前,罗杰•伊伯特就曾经预言马丁西克塞斯会成为美国的费里尼。在罗杰•伊伯特的一生中,他鼓励和发掘过的电影新人和电影不计其数,正是他,让大众越来越多的了解到诸如博格曼、《宾虚》、《公民凯恩》、《邦尼与克莱德》等先锋电影人与艺术电影。
罗杰•伊伯特在人生的后半程变成了一个面对生活更加平和面对电影依旧尽心的的人,在外人看来,他是痛苦的,口不能言,神态古怪丑陋令人不忍猝视,这位在电影的光怪陆离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最终面对的,是生活的一个大玩笑,但好歹,他身边一直有坚强支持他的家人后盾。影响如此多的世人对电影的评价,左右一群以电影为生的导演、制片人的命运,但当命运临了自己身上的时候,我们从电影里,又能得到什么?
3 ) 有温度的传记
让人哭也让人笑的故事,牵动着你的神经,和故事一起呼吸。
影响故事温度的因素,讲故事的人与被拍摄者之间关系的亲疏,是一个影响因素,讲述者对故事的理解和切入的角度也是一个因素。又回归到一个视点的问题,如何在视点的转换过程中,延展某一时刻的时间维度,让观众从不同的角度理解你要表达的内容,跟着你想表达的情感一起共振。
印象很深的一个段落,罗杰伊伯特临终前最后一次入院,由于病程进展太快,导演没来得及拍摄任何影像,这又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时刻,如何表达此时复杂的情感?
一个补拍的长长的医院走道,字幕交代着导演和罗杰之间最后的对话,导演的念白是急促地、紧张地,然后黑屏字幕,罗杰回答导演的最后一句话:I can't 时间仿佛静止。
黑屏,罗杰妻子的声音进入,再罗杰妻子讲述临终时刻的特写。之前有长长的铺垫,罗杰是一个乐观幽默的人,在妻子的鼓励下一直顽强地在和病魔斗争。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罗杰背着妻子签下了一份不再抢救的协议。观看的情绪,随着罗杰妻子的讲述不断推高,终于爆发。
黑场,一般是影像叙事中的大忌,给一个黑屏,说明你此时不知道该怎么转场,将不同的故事场景连贯成一个整体。黑场,也是一种强制停顿,连续影像旅行中的强制刹车。
在罗杰的故事里,临终场景没有拍到是遗憾,巧妙的加入黑场,再加上其他补救措施,不仅让观者感受到了导演此时复杂的情感,也为后面妻子的讲述做了一个强制提醒和铺垫。两个视点交织,你的情感就这样被牢牢地牵引。
这个黑场的妙用,证明没有绝对的教条,运用之妙 ,存乎一心。
4 ) 东方早报:他为美国电影代言
罗杰·伊伯特于1942年6月18日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1967年他放弃了芝加哥大学的英语博士学位,入行写影评,并于1975年获得普利策评论奖。他在电视节目中开创的“拇指向上”的评定方式,成为影迷心目中影片的质量保障,《盗梦空间》的导演克里斯多夫·诺兰就曾在2002年因为他的《失眠症》获得伊伯特“拇指向上”的肯定而激动万分。
2000年,罗杰·伊伯特(右)与伍迪·艾伦在芝加哥大学聊电影。
影评人Dana Stevens收藏的伊伯特回复她的信函。
早报记者 沈祎
当地时间4月4日下午,美国著名影评家罗杰·伊伯特(Roger Ebert)因癌症在芝加哥去世,享年70岁。2002年,伊伯特被诊断得了甲状腺恶性肿瘤,2003年,癌细胞转移到唾液腺。在去世前两天,他还在博客中写到,自己因为癌症复发,正在接受化疗。罗杰·伊伯特的妻子Chaz Ebert周四向媒体表示,伊伯特在最后一刻很平静,“他看着我们微笑,没有挣扎,也没有痛苦,他走得平静而有尊严”。
“回头电影院见”是他
留给影迷的最后一句话
伊伯特在博客上发表的最后一篇文章《A leave of presence》里说:“过去一年是我职业生涯里最高产的一年,我写了306篇影评,每周写一到两篇博客,还有其他一些相关的文章。我必须放慢速度了,把剩余的部分交给我欣赏的有才华的影评人,而我现在要有选择地写影评,只写那些我真正想要评论的电影。这也是我这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这是为什么我乐意把这一状态称之为‘虽然离去,心将犹在’(a leave of presence)。”在这篇博客里,伊伯特仍然乐观地对未来的工作做出了积极的规划,他表示将全身心投入和妻子、朋友一起创立的“数字Ebert”网络媒体,并即将在4月9日推出全新升级版的网站RogerEbert.com。届时,网站将建立更丰富的影评资料库,不仅有伊伯特从1967年开始写的1万多篇影评,同时也会为其他影评人制作特别专题,包括对纪录片和经典电影的回顾。同时,他也提到了每年在他的母校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举办的“EbertFest”电影节,这个电影节即将迈入第十五周年。未来几周,他将要筹备一个活动,把电子游戏做成电影版。“一旦我做成了,欢迎你们来和我辩论,这到底是不是艺术。” 同时伊伯特还提到,由Martin Scorsese、Steve Zaillian和Steve James共同筹拍的关于他本人的传记纪录片也正在进行中。“我觉得受宠若惊,但也深表感激。”伊伯特如是说。
在最后给影迷们的文字里,伊伯特毫不讳言他的“隐退”多少也出于健康因素。去年12月,他遭遇了一场尾骨粉碎性骨折,而近期的癌症复发使他行走和讲话都很困难。尽管去电影院越来越困难了,他仍然通过片方寄来的拷贝坚持观影。伊伯特在去世前两天似乎并没有停止笔耕的意思,他说:“真的很糟糕,癌症复发使我在医院呆了太多日子。所以在未来的‘坏日子’里,我会写一些疾病带来的脆弱和困扰,而在‘好日子’,我会写一部令人狂喜的电影是如何帮我摆脱痛楚的。”
“回头电影院见。”是他留给影迷的最后一句话。
奥巴马:“对于一代美国人来说,他就是电影”
从1967年为芝加哥太阳报写影评开始,46年来,伊伯特笔耕不辍,在整个西方影评界,甚至无数中国影迷的心里,伊伯特无疑是一个教父级人物。美国总统奥巴马曾说,对于一代美国人,尤其是芝加哥人来说,他就是电影。2005年,伊伯特成为第一个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留下足迹的影评人,同时,他也是第一位获得普利策评论奖的影评人(1975年)。伊伯特并不是一个停留在平面媒体上的影评人,除了报纸之外,伊伯特品牌在电视、互联网上都有广大的影响力。在获得普利策奖的同年,伊伯特和搭档Gene Siskel在芝加哥地方电视台开始了长达二十几年的电视影评节目“Siskel&Ebert”。在半个多小时的节目里,两人会依次点评四五部电影,并且给出“拇指向上”或者“拇指向下”的评定。如果两人意见相左,便会展开一番论战。由于谈话风格即兴幽默,使得他们成为全美最具影响力的影评人,而“拇指向上”也变成了极具个人标志同时又声名远播的电影评判标准。甚至对很多中国的影迷来说,初次认识伊伯特这个名字,可能就是从早期在盗版碟封套上的Thumb Up这样的推荐语开始的。在全世界的影迷心目中,似乎倘若伊伯特跷起了大拇指,那么一部电影的品质多少就有了保障。
1999年,老搭档Siskel去世之后,节目由伊伯特在太阳报的同事Richard Roeper接手,变成了“Ebert&Roeper”。早高峰时期,伊伯特的电视节目收视人数在800万到1100万之间。导演斯皮尔伯格这样评价:“伊伯特以极大的热情和真正的电影知识来写影评,帮助无数的电影找到了它们的观众,并使得电视影评在历史上找到一席之地。”2011年初,已经与甲状腺癌抗争多年的伊伯特又推出了全新的电视节目,彼时他因为手术失去了一部分下巴而且已经无法正常讲话,但节目仍用画外音朗读他的影评。
伊伯特的电视影评在走红之后也引来了同行的争议,例如有电视营销,助长观众的惰性,带来影评文化快餐化的不良趋势等。对此,伊伯特反驳道,自己的电视影评从来不收片场的费用,所谓的“影评末日论”只是危言耸听,影评人的影响力则是更该被关注的。确实,“影评人”一直是伊伯特放在第一位的身份,而且作为一个有着极大工作量的日报影评人,他在1991年《给我自己和其他某些影评人的备忘录》里写道:“每天为报纸写影评,那是一种在底线和更高追求之间寻求平衡的行为,是一种在两个问题的答案间寻求平稳的行为:1.这部电影值得掏钱看么?2.这部电影会否增加或者否定我关于人性的认识?”
不论如何,对于伊伯特“快餐影评”的指责多少是不成立的。曾亲身经历电影黄金时代的伊伯特显然对电影艺术在票房时代的没落而痛心:“再也不会有狂热影迷在普通电影院的门口排队等待观看阿伦·雷乃的《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和戈达尔《周末》了。”他说,“对于许多电影爱好者乃至最狂热的爱好者而言,早期经典电影仍然是一片尚未开发的领域。作为一家日报的影评人,我不想一辈子只把眼光放在当代影坛。”于是,伊伯特在芝加哥太阳报开始了“伟大的电影”专栏写作,向影迷推介、分析影史上一百部电影佳作。《伟大的电影》被三次结集成书,就在伊伯特去世前不久,他在博客中表示该书将会第四次编辑出版。
“好的电影让我们变成
更好的人”
伊伯特于1942年6月18日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的厄巴纳,父亲是一名电工。从15岁起,他就开始为当地报纸写高校的体育报道,同时也在一些杂志上自编自写科幻小说。成为职业影评人,似乎并不是他计划中的事情。据他回忆,马克思兄弟的《赛马场的一天》是他看的第一部电影。1964年,伊伯特大学毕业后在南非的开普敦大学获得了一年的奖学金,之后在芝加哥大学开始攻读英语博士学位,第二年他放弃了学位,在影评写作的“黄金一年”(1967年)入行。在当时业内仍然是以波斯利·克罗瑟这样的“保守派”影评人为首的局面下,伊伯特准确地把握住了青年电影具有反叛、抗议的时代特点,在围绕《雌雄大盗/邦妮与克莱德》(1967)、《2001太空漫游》(1968)、《逍遥骑士》(1969)展开的几次大规模影评论战中都站在了正确的一方,对同龄的“新好莱坞”导演不吝慷慨的赞美。不少资深影迷表示,因为阅读伊伯特的文章而改变了对罗伯特·奥特曼的看法,而另外一位好莱坞大导演马丁·斯科塞斯现今为伊伯特拍摄纪录片,多少也带有一些私人的感情因素(为了感激当年他对自己的保驾护航)。毫无疑问,在书写“新好莱坞”的历史时,伊伯特的评论可以说是其中不可忽略的一章。
伊伯特与导演之间亦师亦友的关系一直是电影界的佳话。他去世后,德国导演赫尔佐格第一时间接受了西方媒体访问,他说:“我一直敬爱他是一位伟大的电影战士,而且是一位多年来伤痕累累的战士。他一直坚守在最前线的哨岗上,即便那块战地已经被多数人遗忘。在过去的20多年,关于电影的知识分子式的沉思正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明星的花边新闻。罗杰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是我仍然感受到他的目光,我会因此坚守这一阵地。”
执导《黑暗骑士》的克里斯多夫·诺兰在伊伯特去世后也回忆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1998年在多伦多的电影节上,诺兰将要放映他的第一部作品《The Following》,当他正焦急地等待观众进场时,他看到了伊伯特的身影。不过戏剧性的是,诺兰刚和同伴击掌庆祝,伊伯特却跑出来对他说:“啊,对不起,我走错了戏院。”尽管如此,诺兰仍然表示,自己在孩提时代就已经对“Siskel &Ebert”的电视影评节目印象深刻:“这是我了解电影评论的启蒙。”诺兰回忆:“多年后,在2002年,当我的《失眠症》获得了‘Thumb up’时,我都难抑激动……当你认识像伊伯特这样的影评人之后,你才会对电影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才会明白一部电影应该带给观众什么。”
除了作为媒体的影评家外,伊伯特自1969年起就在芝加哥大学艺术学院教电影。1999年,他在母校伊利诺伊大学创办了EbertFest电影节,关注被忽略或冷落的好电影。伊伯特去世后,不少后辈影评人提到了伊伯特早年对他们的慷慨鼓励。女性影评人Dana Stevens甚至找到了自己少年时给伊伯特去信后收到的回复。她说:“他很快就回复了我,用打字机一字一句地打在芝加哥太阳报的信纸上,他鼓励我尽力去看所有的好电影,并且要坚持写作!”
去年,两本伊伯特的影评集中文版《伟大的电影》和《在黑暗中醒来》在内地出版,使中国的读者得以更系统全面地了解这位影评教父在电影评论方面做出的伟大成绩。大卫·波德维尔在《在黑暗中醒来》的序言里写道:他将惊人的能量、敏锐的判断、广博的知识、探索的眼光和敏锐的幽默感融入了他关于电影的评论文章中,他们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具洞察力的影评文字。
作为一个伟大的影评人,伊伯特生前写过的一段话或许可以作为他对所有影迷的共勉:“我们生活在一个时空的盒子里,电影则是墙上的窗子。它们让我们得以进入他人的思想,并不只是简单了解他人的角色(尽管那也很重要),而且能够通过他人之眼看世界。特吕弗说过,对于一个导演来说,最鼓舞人心的场面莫过于你走到剧院里,回头看到观众在银幕灯光下的面孔。如果电影有任何的美好,便是那些面孔上所反映的体验。在某一个时刻,观众体验了不属于他们生命的人生。而在所有的艺术形式里,电影无疑是最有力量和最容易引起共鸣的,好的电影让我们变成更好的人。”
之前对Roger Ebert有所了解,读过他的一些影评,但因为时代不同,并不太了解他的影响。这部纪录片拍摄于他人生的最后阶段,在医院和疾病做最后的搏斗,着重于他对电影人和家庭的影响,十分感人。
一方面是他和Gene Siskel充满冲突也充满爱的关系,很明显,两个才华出众自视甚高的人在屏幕上满是不和,既生瑜何生亮。直到Siskel去世之后Ebert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多么重要的朋友,这也改变了他对死亡的态度。两人的恩怨能在死亡面前和解,这是比电影还真切的故事。
另一方面是他对电影人的影响,他的影评挖掘出了很多现在所认为的名导,也对让自己失望的电影直书中肯之言,他的才华是无可争议的,如果本片能更加深入他对电影的理解和理念就更好了。
最后一点,也是最感人的一点,是他对家庭的影响,他的妻子Chaz真是充满力量和安定感的存在,让他从各方面成为了更好的人,延长了他的生命也提高了他生命的质量,最后Ebert决定let go,能体会到那种无力感,但Chaz最终尊重了他的选择,能感觉到他们真的很相爱。他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子女影响也很大,不仅是爱他们,还带他们进入知识和思想的世界。
诚然Ebert不是完人,但他的才华和对他人的积极影响是无可争议的,不仅了解电影史必不可少的人物,还是对自己人生有指导意义的存在。
PS. 想找来他的自传《Life Itself》来看
看看人家影评人,老马丁听了就面露惊恐地虚心接受。这部电影主要是劝导我们豆瓣标记电影最好写点东西
哭到不行。
无关成就多少,注定有落幕时刻的生命本身就令人感伤。
更生动地了解了E的生平和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作品的描绘比较边角,缺乏足够量的严肃批评,信息量不够大,基本还是粉丝电影。贵在真挚,有趣味。
Roger Ebert可以算是我的电影启蒙老师。若这只是一部关于影评人的电影,相信没多少观众能产生共鸣;它更多讲述的是一个内心丰富的人对生活的好奇和对人性的感悟。艾伯特说他活在电影里,因为电影就是生活本身。共享感受、分享感悟是它最大的魅力。我们爱他的影评,也因为那里面就是生活!片尾哭瞎!
著名影评人,赫尔佐格《在世界尽头相遇》即是献给他。
so basically he was a jerk.
为什么有些人会从生命中拿出那么多的年华交给电影,去忘我的看,痴迷的聊,倾心的评,因为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在影院中创造永恒的迷影情结,毕竟,人生有限,但光影无限。罗杰伊伯特,一个有戏而伟大的迷影之魂,天堂依旧会有电影院。
best of enemies之电视评论员篇,看二位台前台后斗嘴,还真有点像巨婴症。
夜观罗杰·伊伯特纪录片《人生如戏》几点感触:纯粹热爱一个东西,会充满幸福感,坚持一辈子,也许能出一点成绩;形成自己的审美情趣和评判标准,不迷信权威和固步自封;偏激观点也是观点,学会独立思考个性表达,面对团体圈子、利益关系坚持底线;开阔个人视野,一直保持新鲜感,永远学习。
很喜欢所有关于伊伯特和他的荧幕拍档、职业宿敌吉恩·西斯科的段落,一辈子能拥有这样的同僚,真是非常幸运。或许限于篇幅,伊伯特这个人本身,以及他对整个影评行业的影响我还希望看到更多,不知能不能在自传里找到答案。结尾也是看到哭瞎,555
从制作的角度这是一部教科书般的美式纪录片,导演过Hoop Dreams的纪录片老兵Steve James在各方面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本片有很多注定成功的元素:R. Ebert是一个电视明星,留下了大量的视频素材;那本天然剧本般的同名自传;那些极具视觉和情感震撼的医院内镜头;算不上经典之作,却无疑是一部精品
明月点缀了他的窗,他点缀了别人的梦。在电影和电影迷之间,影评人终于有了存在感。如果说罗杰·埃伯特的人生如戏,那么这部戏一定是“天堂电影院”。
极为精彩的纪录片,全面而真实地展现了美国最伟大的影评人罗杰·艾伯特的人生旅程。本片对艾伯特早年酗酒、情场品味差、骄傲自负等缺点毫不避讳,对其家庭身世、职业生涯、爱情、晚年与癌症的抗争作了浓墨重彩的描绘。最让我感动的还是Gene Siskel和Ebert的亦敌亦友“相爱相杀”的关系。(9.0/10)
虽然差点哭瞎,但就纪录片本身来说太中规中矩了
究竟是给“电影”,还是“喜欢电影”,还是“喜欢评论电影”,还是“影评人”,还是“影评人的观点”,还是单纯这一部纪录片,来一个评分?
一部极其工整老练,情感丰富的纪录片,以罗杰·埃伯特的同名传记为蓝本,重点是他的生活,围绕他一生的各个时期展开,就像事业、为人、友谊、爱情和死亡组成的美丽乐章。他的文字除了敏锐的洞察力、幽默感和学识,其实更打动我的是情感,那些人生体验和心理共鸣的东西,人生真的就如戏。★★★★
一位毒舌影评人最终丧失了吐舌的能力确确实实有种《人生如戏》的况味,然而我不喜欢职业影评人的原因是他们所持的“职业化”眼界。在那个狭隘的圈子里,且不说他们极有可能成为坏电影的帮凶,至少他们的见解也难以逾越那方赖以生存的一亩三分地。是否拥有去职业化的观点是检验一个人学识和修养的尺度。
电影让生活的每一天都有期待。
1 2015年第一部,让我更加坚定的在热爱电影的这条路上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