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宗教隐喻,反思人类的存在
【3星】《阿基尔,上帝的愤怒》(西德,1972)
1、基督教真可怕,听信了它的人,为了宣扬基督教,居然跑那么远的北美洲去开荒,让印第安人信基督,真是无语。。
2、人类真是天生喜欢玩弄权力,就在一个木筏上,通过简单的举手表决、投票的方式,就能直接选出一个皇帝来,还能“每多走一天,国土就扩大一些”,真是讽刺
第一个胖子皇帝在把马匹赶下水后也被人杀了
3、这电影没怎么展现“文明社会”的争权夺利、明枪暗箭的官场、权力斗争,但是它通过剧情,展现一条木筏上不断有人死去,体现了权力的更迭,隐晦地体现了这群冒险队里的自相残杀
4、风景不错,大自然无情,吃人不吐骨头的原始河流和森林,当然,也有人类自己的欲望等劣根性导致了个体的死亡
5、在不确定的环境下,集权领导、强硬的领导更容易得人心(已得到《哈佛商业评论》某文章证实)
所以艾雷吉能成为实际上的团队领导者
6、这个探险队的目标、使命:找到黄金城
当这个目标成为一种空想,没有希望的时候士气就自然处于低谷了
7、地点:墨西哥 主要场景:一条大河的木筏上
8、“代表着上帝之怒的我”,这个电影很多宗教隐喻
2 ) 阿基尔,上帝之怒
历史上,1561年,洛普.德.阿基尔 在巴基西梅托被捕,判处叛国罪处死,尸体被剁成碎块后送往委内瑞拉殖民地示众。
战争是孕育怪胎的摇篮,16世纪,世界发生了很多事,但最具传奇和迷幻色彩的便是西班牙对于新世界的征服,16世纪的西半球是征服者的世界,在残酷的殖民战争和掠夺中,人们早已对杀戮和暴行习以为常,无论是残暴的弗朗西斯科.德.披萨罗,还是凶戾的佩德罗.德.阿尔瓦拉多,狡诈的蒙特乔父子,双手都沾满了土著居民的鲜血,虽然功绩不及前面几位著名征服者,但单论疯狂和残暴,阿基尔可算得上是众多征服者中数一数二的人物,1560年,在占领了玛格丽塔岛的西班牙殖民地后,阿基尔对岛上的政府官员和居民进行了残酷屠杀,理由是“贪官刁民意图加害于我”,于是,在莫须有的罪名下,无论是卡斯蒂尔人还是亚马逊土著人都成为了阿基尔疯狂剑刃下的亡魂,虽然一路烧杀掠夺,阿基尔最终也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黄金国,反而在杀戮中越走越远。
说到阿基尔疯狂的动机,就不得不提到印卡帝国征服者弗朗西斯科.德.皮萨罗,1532年,印加王阿塔瓦尔帕与他的7万印加军队在卡哈马卡与皮萨罗的50人远征军相遇,通过某些背信弃义,恐吓威胁,阴险狡诈和投机大胆的手段,皮萨罗擒拿阿塔瓦尔帕,死死的扼住了塔万廷苏尤的咽喉,而后这一庞大的但是束缚于高度中央集权+君权神化体制下的安第斯帝国逐步被西班牙人尽收囊内,50人拿下的庞大帝国,数不清的金银财富,或许这就是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源头吧。
其实所谓征服者,不过是一群拿着武器的商人,他们名义上为君王开疆扩土,为天主收纳信徒,实则本质上是为了巨大的金钱和现实利益,用卡瓦哈尔的话来讲就是“金钱的瘟疫”,而诸如科尔斯特、皮萨罗之流成功的事例更是一剂猛药,刺激着后来者们渴望成功、权利和财富的大脑,在付出了极小的代价便获得巨大收益的征服者们更是认为征服和探险理所应当并且唾手可得,从神秘学的角度来说就是上帝的旨意,是天意,于是阿尔瓦拉多和蒙特乔义无反顾,持续不断的征服玛雅人,尽管战争持续了几百年,于是阿基尔、门多萨之流沿河而下,穿越荒野,尽管一无所获。
总结美洲征服,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善良是原住民的墓志铭,特拉斯卡拉人天真的以为自己在帮助西班牙人征服阿兹特克和尤卡坦的玛雅诸国后西班牙人对其作出的保护和轻徭薄赋的承诺便会兑现,结果等待他们的依旧是屠戮和奴役,指望侵略者的怜悯显然是天方夜谭,对此玛雅人认识的就很清楚,所以直到1697年,佩腾才被西班牙人攻陷,直到1847年,社会等级之战中白人们才会付出代价,直到20世纪,萨帕塔依然高举自由和独立的旗帜反抗不公和压迫。
进取和疯狂只有一步之遥,正是这些欲望驱使着人们翻山越洋,正是这些欲望推动着历史的车轮,也正是这些欲望毁灭着重塑着道德、文明、作为个体的人和作为群体的人。
最后回归影片的艺术层面,低成本,企图史诗化,更像是赫尔佐格和金斯基个人的才华演绎,承载不了一段历史的重量,当然也可以说是以点带面,但是有些牵强,可能是受制于成本和技术条件,但是无论是服装道具还是细节打磨都可以更考究和真切,影片开头的自然风光镜头很不错,因为这是第一部赫尔佐格的电影,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本片就是赫尔佐格风格的提醒现,虽然同类题材的电影少之又少,能看到这样一部反映西班牙征服的影视作品难能可贵但是就题材来看还是有些暴殄天物。当然,站在现代影视技术发达的时代角度难免会上帝视角。
3 ) 某种疯狂
<阿基尔,上帝的愤怒>讲述的是十六世纪一队西班牙探险队寻找传说中的黄金城El Dorado的故事。他们在亚马逊雨林里顺流而下,其中的第二指挥者叫阿基尔,他推动着这场注定毁灭的探险。
当我觉得自己发疯了的时候,看赫尔佐格和金斯基合作的这部电影,便发现发疯也有渺小和庞大之分。
这是一种不可抑制的疯狂。
指挥官Ursua面对困境的时候打算回退,阿基尔煽动士兵反叛,他的观点是“不守命令世人才找到了墨西哥,我们也将如此”。
于是,他们疯狂地前进,粮食逐渐耗尽,岸边飞来的印第安人箭矛夺走了多人的性命。人心惶恐不安。
阿基尔砍掉打算叛变逃跑士兵的脑袋说:我是最大的叛徒,没有人能超过我。你们无论谁要是想坏了这场探险,我就把他砍成198片……你们无论谁多拿了一粒玉米多喝了一滴水,我会把他关上155年……我是上帝之怒,我经过的土地会因看到我而颤抖……
我是上帝之怒……我是上帝之怒……我将迎娶我的女儿,成立地球上最纯正的王朝。
患有精神病的金斯基,一对冷酷的蓝眼、两缕附在双颊的黄发、厚厚的嘴唇、雕塑般的面部线条,他所演的阿基尔,充满对黄金的渴望,残忍而疯狂。阿基尔的怨念是顺着河水下流而不断滋长,这一点可以体现在他的外表上。一开始,阿基尔只有在下摆才露出紫色的衣服---紫色是神的颜色,他站立的姿势也同常人差别不大。到了后面,他身上的紫色已有大半,他站立则是倾着身体,再歪着头,一付居高而下的傲然。
导演赫尔佐格在新德国电影四杰中被称为“新电影的意志”,大多都体现在他电影所表达的人物上,总有一种近似盲目的追求。从小在巴伐利亚的小山村里长大,赫尔佐格在13岁搬到城市之前,他连电话这些都不知道,更不要说看过电影。然而赫尔佐格很快就立志要当一名导演,这和金斯基有关。那时金斯基正和赫尔佐格住在同一座公寓,患有精神病的他就成了隔壁小孩眼里的怪叔叔,可怕却又有吸引人的怪力。赫尔佐格回忆说,有一次我看到金斯基狠狠地把土豆扔向刚在杂志上表扬他的影评人时,我就想找他做我的演员。
多年后,便有了这场片里片外都透着疯狂的合作。比科波拉陷在越南的黑暗之心要早八年,赫尔佐格和金斯基陷在了南美的雨林。各种各样的麻烦、争吵不必说,两位主事人之间的纷争便已让人惊讶不一。金斯基对一位音效助理不满,强烈要求将他撤职。赫尔佐格不干,金斯基便叫嚷着不干。赫尔佐格拿出一把抢对这金斯基说,不演,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对于这个传言,金斯基在回忆录里说,没有这回事,那时只有我才有枪!
然而正是这种真实的困境才造就了一部伟大的作品,Roger Ebert在评论它的视觉时,拿来比较的是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和科波拉的<现代启示录>。<阿基尔,上帝的愤怒>在一开始便定下整体基调,雾气弥漫的山谷里,一队长蛇般的人在穿行。到了木筏漂流时,转动的镜头便更加流畅。最后,阿基尔在烈日下孤立在木筏上,镜头还在动,观看的视线却离不开了。
大卫·林奇把赫尔佐格视为最伟大的导演,在德国人们将他同茂瑙相提并论。在我眼里,他的电影是最为疯狂。这点不在于形式,而是意志。<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是我最喜欢的赫尔佐格电影,在<人人为自己,上帝反大家>和<陆地行舟>之上。现在的赫尔佐格只拍记录片,虽然质量很好,留给影迷的遗憾却是更多。
4 ) 运动、自毁与超人的终局
本篇影评亦见刊于中国人民大学外国哲学教研室微信公众号“RUC外哲”,微信链接见文末。
较之其他的新浪潮或新电影导演,新德国电影(New German Cinema)代表人物之一的沃纳·赫尔佐格最大的独特之处就在于:他将制造电影的过程变成了制造现实的过程。而现实的制造是通过现实的“运动”实现的。在纪录短片《赫尔佐格吃他的鞋》(1980)中,赫尔佐格曾对那些渴望拍电影的年轻人表达过这样的电影观:“电影是运动,不是美学。”当他将整个电影剧组都搬到亚马孙热带雨林,在极端恶劣却又极端现实的自然环境中拍摄《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时,电影的形式框架就已被打造为了真实的“运动”,电影创作变成了体验式的现实复刻。这种近乎犬儒主义式的创作运动在他之后的作品《陆上行舟》(1982)中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而论及电影本身,整部电影的情节发展可以视作对一段“自毁”过程的展现。这个过程展开为一个西班牙殖民探险队注定失败的探险故事,因为从电影的一开始我们便已知道他们的探险目标——“黄金之国”——是根本不存在的。在这场注定与无谓消耗挂钩的行程之中,到处充斥着徒劳无力的虚无感——没有结果的目标、无处可寻的敌人、虚弱的印第安笛声以及任凭亚马孙丛林的湿气模糊摄影机镜头......观众见证着这支殖民探险队在与之格格不入、毫不相融的野蛮自然中吃力前行,而在整个过程里,没有发生任何正儿八经的战斗与征服,有的只是在某种“自然状态”下的自我政治排演、自我身心消耗和自我终极毁灭,简而言之,即只有一种“自毁”。
关于影片中的这种“自毁”,由于它的原目的或者说出发点是没有所指的能指(不存在的“黄金之国”),空有其能指在符号秩序中的幻象残余,因而有着本质上虚无的一面;然而,从另一面来看,这种“自毁”也并非完全的虚无、完全由幻象驱力所支撑,它也有其“实在”的一面,这“实在”的一面就是关于克劳斯·金斯利所饰演的“阿基尔”这个角色。我并不倾向于认为阿基尔是一个戏剧层面上的反派角色(有评论家认为阿基尔是对阿道夫·希特勒的隐喻,但赫尔佐格本人否认了这种观点),由电影名可知,他是天谴,是上帝的愤怒(The Wrath of God),换言之,是高于人类主体的“神”对人类主体的惩戒机制。根据这条逻辑线索,我们看出阿基尔首先是作为探险队员们自己野蛮欲望的一种符号投射:他综合了对发掘财富的痴迷、对宗教传播的狂热、对安逸享乐的沉溺。然后,当各种各样的欲望野蛮却有条理地纠集、组织在一起时,就形成了一种欲望化的权力机制。而十分吊诡的地方就在于,这种发端于人类欲望的权力机制实则也是“上帝”对人类欲望的惩戒机制。这种惩戒代表着,人类再次造出了自己的“反噬物”,而惩戒的结果,就是最终的相继“自毁”,是“欲者由于其欲望而竞相毁灭”。
至于这种欲望化的权力机制(同时也是事实上对欲望的惩戒机制)的深层形式,便是阿基尔所代表的“以超我形式呈现出来的本我”。称阿基尔为某种本我的依据之一在于,结尾处阿基尔言道“我想和我的亲生女儿结婚”,“乱伦之欲”是对本我之质的一种印证和极化;至于超我形式,即在于阿基尔总是试图用制度化、秩序化的外在方式——颁布法令、设置君主——来实现其野蛮的欲望目的
最后,电影的结局是相当有趣的。它似乎展示了这样一个反讽事实,即主体性过剩的结果:当无比强大、具有无限生命能量的“超人”(也就是唯一幸存下来的阿基尔)成为最后的人(the last man)之后,也就相应变成了末人(last man)。原因是当阿基尔成为存活下来的“最后的人”即the last man时,由于已再无别人存在,定冠词“the”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the last man”(最后的人)由于其“唯一性”就自然成为失去了定冠词意义的“last man”(末人)。而这便是本片所展示的(或意欲表达的),超人或者说“以超我形式呈现出来的本我”,历经“自毁”运动的反讽终局。
哲院战“疫”丨征文展示
5 ) 独裁狂人的冷酷隐喻
“狂人导演”赫尔佐格经常拍摄那种反讽文明社会的电影,在《人人为自己,上帝反众人》中,他以一个长期脱离人类社会的人突然闯入“文明社会”来展现所谓的现代文明下人的虚伪。而在这之前拍摄的《阿基尔,上帝的愤怒》则是通过一群来自“文明社会”的人闯入所谓的“未开化环境”中来表现现代文明下的征服欲望引发的独裁隐喻,以及其将人类社会引向毁灭的残酷寓言。
对于《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有人将其中阿基尔的角色看作对希特勒的隐喻,其实从本片看来这样的解析也说的过去。作为一只探险队,深入丛林,已经遇到了重重困难,就仿佛那时魏玛政权在当时环境下的困境。而在非常环境下,人们期望强人的出现,阿基尔脱颖而出,成为神的意志的象征,却在一阵亢奋的狂热之后将整个探险队带入毁灭,这样的路径与希特勒统治下的第三帝国何其相似。
其实,在我看来,本片蕴涵着对人类社会一切独裁狂人们的隐喻,这支来自于“文明社会”的探险队就是人类社会的缩影。首先,他们带着先天的优越感,要去征服所谓的落后的民族,同时将这样龌龊的行径神圣化。这种救世主心态下首先就培养着民众无理性高期望值,这也为阿基尔后来的“强班夺权”打下了群众基础。其次,本片开始阶段,这支探险队便处于困境,长期的探险没有结果,食物匮乏,士气低落,就如一个充满着自豪感的民族突然发现自己就处于困境中,还何谈“拯救”他人,一切专制独裁的政权无不建立于困境下人民呼唤强人的环境中,任何独裁环境都是加害者和受害者“共谋”的结果。所以,我们看到,探险队的原指挥官充满着一种贵族气,显得气质非凡,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却显得过于柔弱。反倒是阿基尔一开始就充满了草莽气息,他带着如鹰一般的冷酷双眼,黄色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神态显得阴森而深不可测,而当他歪着脖子,说出“违背命令的人征服了墨西哥”的言论时,更使得他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成为新的希望的象征。第三,独裁者的上台总是交织着暴力与群众的狂躁,所以,阿基尔正是集合了一批狂热分子,公然用暴力手段夺取指挥权,同时又假惺惺的进行一次大家的公决,这一幕拍的很传神,阿基尔推选一个傀儡“皇帝”,他几乎不说话,全凭眼神统一大家的意志,而在这种眼神下已经构建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独裁者的秩序。
接下来,赫尔佐格便向我们展示了人类社会在狂人带领下的走向。一个独裁狂人往往充满着征服的欲望,阿基尔正是如此,他宁肯毁灭整个探险队也要满足他虚妄的征服欲望。于是,这支探险队一步步深入丛林,在最初“征服”些小小的村落后,他们开始面对一次次的挫折,食物供给愈加有限,而在丛林中,这些外来者面对的是敌意的对待,一批批人死去,但是阿基尔却愈加疯狂。在一个独裁社会里,向来不乏异见者,于是,在这支探险队中有人试图逃跑,但是面对的是肉体的毁灭,而阿基尔更加疯狂的说,“我是最大的叛徒,没有人能超过我。”,他如任何独裁的狂人一般,陷入了一种孤独的狂热幻想中,为了满足这种虚妄的幻想哪怕牺牲他治下的整个群体也在所不惜。片中,设定了一个有特别意义的人物,便是阿基尔的女儿,而亲情也是无法消减阿基尔一丝的狂想,甚至将自己的女儿带入死亡,这将狂人的冷酷和疯狂衬托的更加传神。这就是阿基尔,一个政治狂人的缩影,在最后,他身边的人纷纷倒下,只有他孤独的站在木筏上,梦呓般的独白着他的“远大理想”,那一刻木筏在水中漂流,阿基尔无法如他所愿的“统治整个大陆”,他甚至已经无法驾驿这木筏,只能随它漂流,一个征服的梦境就这样破碎或是继续。
本片值得一提的是赫尔佐格和主演金斯基的组合,两个狂人组合一共为我们献上了五部电影,而《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正是他俩的第一次“疯狂”。片中,金斯基完美的塑造了阿基尔的形象,有时显得很安静,有时显得很暴虐,而这种精神气质正是一种独裁狂人常见的气质,也难怪有人会由此想到希特勒。而本片的背景音乐带着一种神秘主义的气息,和探险队深入的神秘的秘鲁丛林很贴切,也渲染了一种这支探险队命运未卜的漂移感。
当阿基尔夺取探险队的领导权时,或许人们尽管对他畏惧,但是也有着幻想,幻想他是上帝派来拯救他们的人。而最后,阿基尔道出了他的身份,他是“上帝之怒”,他的到来就是要混灭一个群体。他是人类社会一种极端状况的黑色寓言,他是上帝对人类的贪婪与欲望的惩戒,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个个阿基尔出现,毁灭而又再次出现。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bdfa7b0e73434aca7acbe1ed.html 6 ) 台詞
我才是最大的叛徒,沒有人能夠超越我。誰要是想逃走就會被我剁成一百九十八塊,然後被踩成肉泥。誰敢多吃一顆玉米、多喝一滴水,就要被囚禁一百五十五年。
我艾吉雷要樹上的鳥兒死掉,樹上的鳥兒就會死的一隻不剩。我是上帝的怒火,我腳下的土地會因我而顫慄。
我要建一艘更大的船,向北攻下西班牙的千里達,之後從千里達出發攻下墨西哥,這是何等駭人的背叛,我們將會掌控整個新西班牙,就像其他人戲劇般的改寫歷史。
代表上帝之怒的我,將會迎娶自己的女兒,和她攜手打造人類有史以來,血統最純正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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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希特勒的譬喻
連結: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1113729/
40人小队还搞权力斗争,黑色幽默得紧(妄想逃走就要被我剁成198块:为啥是198块啦当时就笑喷了!)阿基尔向一群小猴子发表征服拉美宣言这幕超级棒。助纣为虐的修士倒是长了一幅悲天悯人苦修型男的外形。
和《陆上行舟》一起看就比较有意思,在现实的宏大叙事下包含着癫狂和迷幻,对观众而言,是一种神奇的观影体验。
人类多么傲慢:“把光明带给黑暗”,猴子们不这么想,它们如此灵巧自如;阿基尔则是傲慢之最:我是上帝的愤怒,大地都要为我发抖…想到《黑暗之心》:“欧洲人来到非洲,并没有像他们自己标榜的将进步与光明带去,反而是他们自己争脱了开化世界的准则束缚,找到了原始的自我” ,科波拉有没有借鉴这部作品?又想起马龙白兰度在《现代启示录》里的独白,夜虫是他的诤友,唯一的诤友…彼时的航海大发现,如今的太空探索…
野性,原始,疯狂。是人类的欲望与梦。重看@北电2018.3.27
超人“天谴”阿基尔,疯导演带着疯演员。片子能拍成已然是神迹了。结尾的360°太帅了。
【B+】二刷,【C+】升【B+】。创作的无意识反而赋予了作品自由意志,外在的疯狂却结结实实的在内外凝结出极强的精神力量。但仍然是过于随意了。跟《陆上行舟》一个德行,半斤八两。奇观电影,能卖的也只有奇观(也并非影像上的奇观)。这两部作品同样的“伟大”之处更在于拍摄的事件本身(疯子一般的实拍),而影像上的表达与思考都是相当苍白的。本质上其实更接近于一种纪录片(拍的还不怎么样的),赫尔佐格不是好的导演,更像是个行为艺术家。
罗杰·伊伯特在他的书里说过:《阿基尔,上帝的愤怒》的制作成本还不够《珍珠港》剧组的伙食费,但前者是史诗,后者不是。
赫尔措格说,幸福不是他所要寻找的,他也完全不是为了这类东西而活,他追求的是别的东西——赋予自身存在于某种意义。像赫尔措格这样内心充满宏伟抱负的天才,必须承担着梦想的沉重。
1.赫尔佐格与金斯基的首次合作,后者将间或安静时而狂暴的偏执独裁者演绎得淋漓尽致。2.纪录片式的原生态影像之下,涌动着令人骇畏的疯狂。3.丛林历险与树冠之船形同[陆上行舟]预演。4.结尾木筏上的群群小猴恍若[诺斯费拉图]群鼠再临。5.荷索曾威胁打死金斯基,后者却声称只有自己有枪。(9.0/10)
非得身在秘鲁,才会看与之有关的电影,因此才迟迟拾起这部名片。老实说,从人人为自己到陆上行舟再到阿基尔,这三部赫尔佐格代表作,都并不算太震撼我,也就是没能和影片气质“疯到一块去”。这当然也是一个影像信息接受度问题,德国人总爱把寓言性和故事性混一起,到了我这端就成了两边不讨好。
好电影是那种能颠覆你对既有电影理解,能让你看完之后,就想拿起摄影机。
金斯基和赫尔佐格合作的几个片子都出蓝光了,洗版,泪流满面。原来《我的魔鬼》很多镜头都是这里面的啊(包括那个很帅的360度绕圈的)。金斯基拍这片子差点就真的拿刀把别人砍死了,其实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吧⋯⋯赫尔佐格也是个疯狂的人,不过表现方式不同罢了,真是不可思议的组合
8.3 荷索金斯基首度合作,开头浪漫至极,结尾迷幻不行,嗑药一般。无意成为史诗,但原始、粗糙的影像又承载着自然、野蛮、文明、宗教、权力、欲念、政治。
《现代启示录》是虚构的真实,《阿基尔》则是真实的虚构,最大区别在于后者意图打破对情境的建构(尤其结尾处一个360°环绕的长镜头),它指向一种茨威格小说式的悲剧,同时也是一部真实历史的传记(或日记,旁白增强了记录感)。赫尔佐格是一位后现代大师,这部半个世纪以前的作品显然具有经久不衰的魔力,在格雷或马特尔的影片中都不乏它的影子。
想看好久了,直到昨天才真的看完。非常厉害的电影。同为开拓新世界的探险殖民故事,《迷失Z城》可真的差远了。
#重看#4.5;漂浮国土上的权力变更,浓缩了所有独裁统治者的身影,在寂静得令人发疯的热带河流上,上演着亘古不变的杀戮荼毒;任何妄图湮灭原土文明的贪欲,最终都会被反向吞噬,毒日头下的迷狂汗水与喘息,孤独如万古长河;狂热的意志和超人精力,让这对神经质的组合梦想长久。
亚马逊热带雨林的舞台中演绎人类开拓历史的大型行为艺术,结合幕后可以称它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疯狂之作,然后赫尔佐格和金斯基十年后又拍了陆上行舟。北影修复版导演见面场。
非常棒,忧郁热带人类学教材,赫尔佐格与天斗与地斗与自己斗,金斯基的存在就像热带病毒,从开头翻山越岭悬崖峭壁上高难度跟拍,到结尾木筏上三百六十度旋转跟拍,都是一种眩晕孤绝的体验,和主人公内心很吻合,用胶片拍摄恰如其分,纪实视角狂热内在,如果用数码无论如何也拍不出神秘、猩热的氛围。
这篇准备作为我的处女影评。HIAHIA~先记这么两点。A.双层结构 B.风景寓言 涉及宗教·政治·宫廷内乱·偏执狂·地理·女性身份·阶层·种族·人类文明·动物性·蝇亡·殖民时期的光荣与梦想·天赋与人治·哇咔咔,还有民主实验奈~HIAHIA~千万表八股鸟= =OtZ
赫佐格的剧情片总给我一种monty python而不能的感觉尽管他意在如此 那种在意义探索过程中的迷失感。阿基尔是从安第斯山上降临(片头的垂直安第斯地形与伴着低音轰鸣到来的征服者)的上帝愤怒 是亚马逊木筏上的Ahab船长(为追求黄金国而全员牺牲的结局)是深入黑暗之心的西班牙Kurtz(废弃宗主自立为王)赫佐格的动物就是人类沦为牲畜的隐喻 其冷酷的对待方式让人不安但直指生命的顽强 尤其体现在小老鼠带宝宝 小黑猪仔 食人族村子里的吃奶的狗仔 手上静止的蝴蝶和最末企图霸占木筏的猴子。这种强行插入到自然的方式也建立了电影作为纪录式探索的一面 尤其是前半镜头上时常带着的水迹和木筏与丛林拍摄的随机性更是突出了故事以外拍摄以内的Kon Tiki式真实。高悬在树上的帆船指向陆上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