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克竞技场奠基仪式:“梅达萨斯当政期间,常常引用三种伟大的文化:古希腊的,拜占庭时代的和梅达萨斯文化。他们引用古老的诗篇,使得没有人能了解他们的立场——所有这些都是无意义的、含糊不清的伪装。“-安哲
贵族们的怀旧:贵族失势。这些人势必会成为后来的保皇党,因为他们沉湎于往昔的辉煌和甜蜜而难以自拔。
奔跑着散发传单:青年人的冒险
越狱:无特写,侧重大家的团结与配合,筹划已久;侧面反映了当时对关押政治犯的严密监视,政治气氛十分冷酷。
最后的枪杀:360°全景镜头,千钧一发的时刻正在逼近。
紧闭的门:同《重建》一样,视线被挡在门外,将情节最关键的部分留给观众自己去猜测。
安哲将人物和情节的空白和不明确留给了观众,他将这种手法当作他个人的一种美学企图。他真正想要展现的是一种更大的明确性。“我真正寻求的是某一种气氛。一种恐怖的统治…政府可以任意处决某个人,而不给他运用法律和法庭以证明自己清白的权利。“
《重建》中埃莲尼的沉默木讷表明了那个让她沉默压抑的生活环境,《’36年的岁月》间接朦胧的处理也体现了安哲拍摄此片时的政治气候,他以这样的基调来表明当时电影审查在政治上的严厉程度。正因为这些原因,《‘36年的岁月》才如此晦涩不明,欲言又止,成了一部“噤声电影“。
着重对环境的描写,而非对个人的刻画。个人隐没在团体后面,团体陷于笼罩在他们的风景之中。
看完就觉得这是一部沉默的电影,可能是政治环境的压抑,影响人民的发声,影片最活泼的一个镜头就是将军们在海边侃侃而谈,念诗,嘲笑。而所有其他的部分都是沉默,缓慢,僵化,迟钝,呆滞。想要反抗,向哪个方向去反抗?而反抗终究也是没有意义的,影片的几次反抗都是失败的结局,苏菲卢斯劫持了库里艾杰斯是一次反抗,短促的越狱是一次反抗,监狱的人们在音乐之后的敲击声是一种反抗,生物学的博士在签署责任书的时候向其他人的凝望是一种反抗。。。但是都是失败的,这也给电影有了一种宿命般的无奈感。在强权和意识的裹挟流向下,个人、小群体始终是渺小的。为什么阶级如此的难以跨越?因为特权如此如此团结。
电影的讲述也是很有意思的一种方式,反面人物正面呈现,主要人物却只能在阴影下,没有一个完整的镜头。整部影片就很真实,朴素。发黄的甘草,狂风卷起的沙砾,暗沉无光的监狱,街角随处堆积的垃圾,一篇颓废压抑之象。
安哲这片需要对希腊那段特殊的历史背景有所了解才能吃进去,在那样时代底色下,用这样表现主义的形式和内容十分的妥帖,处处充满压迫感的氛围营造,厚重的高墙和历史的叙述姿态,呈现在近乎完美的视听层面,所谓的“诗意”是现实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语境模糊间的多义性而诞生的,这和安哲优越的镜头语感相关,这点和侯孝贤有相似之处。
波德维尔在他的《世界电影史》中将安哲的影片归入政治现代主义“历史与神话的风格化呈现”的范畴,然而安哲电影中的“历史”始终是一种去历史化,简洁省略的对白,复杂的长镜调度(类似匈牙利扬秋的60、70年代新浪潮风格,不过扬秋的舞台感更重)静态抽象的封闭式空间,这一切无不在诉说着这历史是“没有年代的”,严密高压的政策、令人窒息的政治环境,混乱暴力的动荡政局,并不专属于36年梅塔萨克将军的独裁,它是希腊建国后一直延续至今的切肤之痛。正如寒酸可笑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式,积极向上的拼搏精神无处可寻,唯留下呆板形式的开幕致辞——独裁政权的遮羞布。当议员叶吉里亚特看望被诱捕的刺客索菲亚诺斯,安哲既不假托视线于议员之上,也并未切到索菲亚诺斯的主观镜头,摄影机始终隔墙平视,消去了一切建构角色认同的可能。去戏剧化的尝试早在处女作《重建》中就已实验,因此这层间离效果对政治题材全景式的呈现就更为成熟。结尾720度环绕四周的摇镜一次又一次扫过索菲亚诺斯的厚重的玻璃窗,及映现在其上的模糊身影。一声枪响,索菲亚诺斯应声倒地,观众也得以首次观其中景——横在地板上的尸体——无疑是全片最残忍的一点。2022.6.4
1972年的第二部長片《三六年的歲月》(Days of 36)則是導演開始明確涉足希臘政治與歷史題材的作品,為歷史三部曲的第一部,另兩部為《流浪藝人》和《獵人》。這三部早期作品就形式和內容都讓人看得很辛苦,《三六年的歲月》或許是手法上較為簡約的一部,但相較於處女作,導演已經開始用抽象手法來重現歷史情境,劇場感的空間編排和環繞的鏡頭運動都已成形。
看片並不特別去在意故事的希臘歷史背景,或許更可以當成一個普世寓言來看待,畢竟電影台詞稀少,沒有完整交待情節脈絡,也缺乏明確的時代指涉,場景、鏡頭和表演都頗像在觀賞大型的劇場演出,重現的其實是人類歷史不時出現的極權壓迫和白色恐怖,尤其電影的主要場景以監牢的大廣場為中心更是有象徵意味。最後結尾草原上的槍決和棄屍,環繞鏡頭下更流露出安氏風格的悲涼與控訴。
文/刘小黛
公众号:抛开书本
作为一位大师导演,安哲罗普洛斯有着深重的历史责任感,他的电影永远是凝重和克制的。法律系毕业的他总是用带有敏锐性和思辨性的目光审视民族,审视世界,以摄影机将之表现。八十年代,安哲罗普洛斯无视于电影市场低迷景況和电影界几近全面援,用传统故事拍摄手法,以及批评家对所有的革新无不报以冷嘲热讽等等的负面影响,继续朝他个人电影创作的的原来來路线行进,也因而更彰显了导演自身的卓越超俗。此外,安哲罗普洛斯电影作品的独特性与威信因他早期作品所处的时代背景而更加凸显,比如这部《1936年岁月》。
电影拍摄于20世纪希腊的第二段独裁政治时期,故事反映在梅塔萨克斯将军独裁统治开始的前夕日子,一位叫做苏菲卢斯的毒贩因为参与对左派的谋杀,被捕入狱。一天,一位保守派议员库里艾杰斯与他会面,却被苏菲卢斯缴了械,挟持为人质,要求政府释放恢复自由。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令政府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为应对来自各方的压力,政府命令大臣们群策群力,想出解救人质的对策。接受了希腊民族主义的观念和德国纳粹主义、意大利法西斯主义的影响,在此政治制度背景下,一场冤假错案悄然而起。软弱的政府夹杂在左右两派之间,无能与腐败始见端倪。最终,结局令人扼腕痛惜,又愤愤不平。
相对于导演平时的拍片标准,此部作品并不冗长,但是节奏的缓慢让人觉得艰难漫长尤胜那些史诗巨作。电影剧本设置了多层复杂的关系又带上抒情诗意的格调,显得错综复杂,难以言喻。事实上,观众很难感受到人物的鲜明个性或者是中心情绪,演员们甚至呈现出僵化刻板的表演,整部电影在吸引如谜和令人沮丧困惑之间步履蹒跚,让人莫不着头脑,又不忍放弃。作为一个法西斯主义叫嚣的糜烂社会的隐喻象征,它的刻画显得闪烁其词,疏于表现,不够尖锐。导演自然流泻的影像风格并没有让我们深刻沉醉其中,体会到他之后作品中一贯的诗意感染和戏剧张力。
当然,想要看懂此片,势必要对希腊的政治和历史有一定相当的了解。只有深入挖掘才能真正体会那段特殊的时期的风貌境况,甚至亲历那些真实的历史事件。尽管题材敏感,安哲罗普洛斯依旧在电影里展示了他高超的政治卓见。《1936年岁月》是他希腊近代史三部曲的第一部,另外两部分别是《流浪艺人》和《猎人》。整部片子见证了当年的希腊历史,以影像表述了当局从囚禁到暴力镇压的过程,抗议了独裁政府的统治。1936年是梅塔克斯将军的独裁统治的开始,也是诗人安哲出生的年份,希腊的政治高压像阴霾笼罩着这个国家。所以,在1972年的政治环境下,即使是反映1936年的政治氛围的影片也必须注意表达的口径,在这方面,安哲必须闪烁其辞。政治高压时隔数十年仍未消退,他用影片来加深历史的印象。尽管在情绪表达上显得缓慢和柔和,但是政治映射和社会批判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
影片的慢节奏需要观影时的极度耐心,但是对虚伪民主制度下的决定的慨叹,以及激愤情绪的奔涌,会得到异乎寻常的体验。希腊人民悉以平常的历史,作为一位外国观众却要做足功课,才能理解电影表现的内容。像《再现》一样,安哲又一次重建了一个现实世界的镜中映像,但即便在他的寓言里,走廊的尽头仍是另一个房间。我们可以说,安氏对作品的掌控炉火纯青,令人摒息,绝不容丝毫失控或败笔。在寻寻觅觅之中亦有所洞悉和开掘,借助无限扩张的想象力,史诗戏剧艺术同时让人得以亲临参与其中,复又与之径向分离。至此,热衷未完成感的现代性风格流露无遗。
影像表现主义的呈现方式,加上某些笨拙或许蓄意的迎合,使摄影机背后的导演得以思维启发,施展才华。他能使每一小片段的真实纪录透过摄影机变成自己的东西,精彩绝妙,无与伦比。这也是何以不同的导演的技巧、影响都会在他优越独到的创作前自行模糊消失之故,这也使得他的创作风格自成一家。安哲罗普洛斯偏好段落镜头和画外空间的运用,无论何种写实主义皆要通过具象的感官经验方能完成,如石头和树,水和天,雨和露,屋顶和墙垣等,所有满溢着生命朝气的希腊自然景观,都在诗人的凝视中衍生变化。
电影的主题似乎有些模棱两可,但是源自独裁政治的一种历史怀旧感,依旧让人发人深省,感同身受。电影里有一些难以忘怀的镜头,最令人深刻的应该是在苏菲卢斯要求下演奏的乐曲,在监狱里响起的刹那,没有暴力,没有硝烟。结局是可以预见的,但是。一种视觉与听觉上的强烈对比差异,犹如暗黑当空的一阵淅沥细雨,湿花空蒙,虚实交织。
影片中,安哲展现了他一贯高超的长镜头捕捉技巧和精细的画面表现功力。末尾的几段模糊不清、模棱两可的影像,使得安哲罗普洛斯的明晰意图又落入不确定之谜,这也正是他电影的特征之一:介于真实与想像之间的微妙均衡。有人曾说过,要给安哲罗普洛斯的作品下定义,只消把安德烈•布勒东的名言倒置即成:在他的作品中,真实的影像总是逐渐趋向变成虚幻想像的事物。
也许电影不是一部杰作,但它还是值得每一个对导演生平有兴趣的影迷审视察足。这是民众的记忆,在所有的掩盖之后,他的影片也许不会引起很大的轰动,但是他对自己民族的热爱和影像记忆会引起所有热爱自己国家文明和关注文化纯粹性的人们的推崇,因为,在他抒情和诗意的镜头里我们看到了个人对于国家历史的神圣责任。可以说,安哲的批判尖刀是大象无形,大音稀声,犹如沉默背后的火药桶,在某一刹那被点燃,振聋发聩。
发表于《看电影》2012年“天地街66号”,禁止转载。
我最喜爱的一个镜头就是电影开始的第一个镜头,a flock of people.
1973年,色调同《阿玛柯德》,也许是安哲最明亮的一部,同时也是政治色彩最为黑暗的一部。频繁使用的360摇镜从头到尾,运镜痕迹重,远没有后来的圆润成熟。“这是我创作的一个准则,重要的东西都不是直接表现出来的。”至此,安哲所有的电影都看完了。
昨晚梦见自己看了这个.梦里也是有绝美的蓝色白色黄色绿色天空大海远远的人影.梦里的都是如诗的画面.真正看的时候才觉是政治.“重建是一部缺乏阳光的电影.非常理性的电影...这一次我们把缄默看作是电影的关键.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表达出来.” 监狱空地上放的是什么歌~~(ˇˍˇ) 想~ 2022.8.15 大银幕。拍电影就是一个点,然后360°旋转。
非常突出空间构造 中心剧情基本上通过对监狱分离空间的呈现来建立观众认知中整体的监狱空间—囚犯牢房和办公区域、围拢起来的防风空地与高墙外的田野。安哲通过720度?旋转摇镜头作为重要的同时也是高度风格化的长镜头表达成为了这种空间与情节构造的基础。有几个节点蛮有意思:在空地中央摆上唱片机播放音乐 引出被捕人士在各自牢房里围观空地 结束后以声音包围看守的奇妙空间辩证。各种问题解决人员到来时候对监狱里外空间的连接。看守镇压时从办公区进入牢房区通过的几道连成一线的门 在镜头中构成门中门的叠加。人质空间从始至终都不可见 最后才用了灯-影突出的方式用狙击手击毙。综合来看 电影语言塑造了一个旋转的不可逃离的空间位置以监狱和国家独裁政治为视阈边界 以达到象征 效果可以探讨
这个真心不好看,长镜头快累死我了,累的我甚至深刻地怀念起爱森斯坦来。有一个镜头,俯拍领导的车来到监狱,从墙外到墙内,镜头是站在墙上拍的,过度的时候直接扫着地过,剪一刀好吗,我一下子就晕球的了!最后音乐想起来那段儿,摇镜头拍监狱窗口听音乐的犯人,那几个镜头紧凑有力。凡事都有度啊擦
#siff# 15. 构图完美!360度的摇移镜头和大量俯拍镜头构造了一种被囚禁和压抑的感觉。影子成为这部政治电影里最重要的隐喻。监狱播放音乐那段也大赞!
不了解人家那段历史 就会感觉除了招牌式的炫技长镜头 其他什么都没有
7/10。开端工会领导被枪杀于煤堆、接着白衣男子遭同伴遗弃被捕,而绑架者仅在狙击场面出现过符号般的身影,他们同片尾荒原处决的尸体只是历史舞台上无能为力的反抗者,处于前景活动的始终是形形色色的政治家。安哲喜欢用平静的手法拍暴动:牢犯们来回散步与眼神交流,掉以轻心的口哨声则暗示蓄谋造反。
重看于siff@环艺;360度镜头和大量俯视镜头,第一遍看时印象最深刻的是监狱广场上的音乐;政治从未可触可感,但如恐惧空气如影随形。
@环艺上海电影节 肖申克的救赎里放古典音乐的段子就是受这个片的启发吗
安哲“希腊现代史三部曲”之首,借一个劫持人质的犯罪悬疑故事来呈现1936年希腊梅塔萨斯将军建立军事独裁政权后高压重重的社会情况。监狱成为影片主要空间,可视为全希腊的提喻。由光天化日下的暗杀起首,以集体处决政治犯收尾,中间夹杂着两段越狱逃亡被抓回的插曲,散发漫天小传单的孩子也令人唏嘘。安哲近乎炫技式地运用了各类角度与机位的长镜头,包括大量俯拍。为了通过审查,做了许多曲笔,这也让影片对于外国观众变得更加晦涩难懂。尽管在色彩运用及镜头运动上已经成型,但安哲特有的开放-叠加式时空调度尚未登场,影片本身也缺乏诗性和余韵——自《流浪艺人》后这种残酷诗意才愈加彰显出来。(8.0/10)
如果安哲重拍此片,也许会让此片更加成熟。当然,这句话并不能抹杀其中一些出色的场面调度。
12th BIFF. 即使不把政治电影当做一种类型(Costa-Gavras的所有作品)并与之比较,这也依然是一次不很自洽的尝试。逼仄空间下的长镜头只能是原地打转或手持来凑。最终也不得不尽量利用外部空旷空间去延续风格上的尝试。与处女作相思的一点倒是有趣:引导剧情走向最关键的男人,仅只在片头和片尾出现。
他交上没有太多对话的剧本审查,却用画面说尽了对白无法企及的含义,完全可以想见当局气疯的表情。肯定是晦涩的,经历的人都懂,没经历过的人,起码可以看到独裁时赤裸裸的犯罪,无名的恐惧,没有结果的调查。漫天飞散的传单犹如舞蹈的蒲公英,这绝对是属于安哲的诗意。年轻人的对抗,用诗歌去战斗。
虽说相比于处女作《重建》,本片定型了安哲多数后来发展成熟的美学特色,这个还有点意思。但单就本片来说,安哲根本就没想让我们对影片产生什么理解或共鸣,更谈不上有让观众想要了解他们历史的魅力。而是急于迫切的表达自己的政治立场,于是乎,拍这部电影和看这场电影都变成了一次政治行为。
监狱音乐歌声的一段,应该启发了《肖申克的救赎》中的后世名场面,非常震撼。安哲个人风格的初步形成。资料馆安哲回顾展2023.2.18
安哲的方法拍政治电影根本不搭啊。虽然他明确地用这部影片回应罗西和科斯塔-加夫拉斯的方法,不过在电影效果上几乎完全失败。这是安哲影片中唯二的晴天和春天(另一部是[养蜂人]),大约也是安哲唯一的“彩色片”。开头结尾多圈360°镜头都非常出色。 | 2022.08.14北影节重看:简直是安哲写给扬的读后感……监狱电影→无望的人们;各种360°环摇(左→右)加上大全景,马队和符号化的人。比较奇怪的事是本片和跟它最相像的「红色赞美诗」居然是同一年的作品!
早期作品,还行。开头的逮捕戏和结尾的黑夜等几个镜头令人印象深刻,已经奠定了日后的风格。
7。弱化版无望的人民
安哲电影中的“历史”始终是一种去历史化,简洁省略的对白,复杂的长镜调度静态抽象的封闭式空间,这一切无不在诉说着这历史是“没有年代的”,严密高压的政策、令人窒息的政治环境,混乱暴力的动荡政局,并不专属于36年梅塔萨克将军的独裁,它是希腊建国后一直延续至今的切肤之痛。正如寒酸可笑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式,积极向上的拼搏精神无处可寻,唯留下呆板形式的开幕致辞:独裁政权的遮羞布。当议员叶吉里亚特看望被诱捕的刺客索菲亚诺斯,安哲既不假托视线于议员之上,也并未切到索菲亚诺斯的主观镜头,摄影机始终隔墙平视,消去了一切建构角色认同的可能。去戏剧化的尝试早在处女作《重建》中就已实验,因此这层间离效果对政治题材全景式的呈现就更为成熟。结尾720度环绕四周的摇镜。2022.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