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
战争总是少数人打着捍卫"国家""正义""民主""尊严"的幌子制造出来
和平总是多数人以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为此买单
少谈什么空泛如幻影般的"国家""正义""民主""尊严"
我不懂更不想懂,我不信更不想信,
我只知道每个人都是相同的人,只不过上帝让他们出生在不同的国家
自由自在的活着就是真正的道理
谁TMD爱动武,单挑才算英雄
2 ) 无奈
在黑暗中孤独的等待死亡,是一个人用生命诉说的莫大的无奈;
在险境的围城外遭遇死亡,是两个战士献血昭示的扼腕的无奈;
在维和的旗帜下遭遇杀戮,是维和部队一时疏忽的可耻的无奈;
而千年来不曾离开的战争,也许是人类无法摆脱永恒的无奈吧。
在夜色和浓雾的笼罩下,战争中的牺牲品们甚至没有任何享受的自由。漫步在死亡的边缘,他们是在为什么而战呢?他们只看到自己的故土被血洗的惨烈,他们只想到用敌人的鲜血来偿还这城中的债。
但谁才是他们的敌人呢?敌人又在何方呢?任何的战乱,从战争的经典之作《拯救大兵雷恩》,到荡气回肠的《勇敢的心》;从绝美翩迁的《英国病人》,到哀哀低吟的《冷山》,不管电影创作的手法上和流派上存在的天壤般的差距,也不管制作上相去深远的成本费用。这些战争影片中,战争从来的受害者都未曾改变,那就是双方的战士们。他们彼此并无直接的怨恨,但是他们却在沙场上生死相见,甚至还不明白战争的真相。他们一腔热血的唯一原因,莫过于那些用心险恶的政客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仅此而已。
而很快,我们看到了那些玩弄政治者的一张张嘴脸:如猪一般横卧在大寨榻上享乐的"匪首"、在假日酒店的指挥部里与女秘书调情的官员、面对着高举的白旗绝然开炮的指挥官、面对着鲜活生命的流逝视而不见的人。但是,他们真的算是人吗?他们手捧着各自的尚方宝剑,杀戮的是无辜的生命。
而那个敢做敢当的维和部队的战士和那名英国电讯的女记者,竭尽了自己的所能,却终究还是在黑暗的笼罩下哀怨的盖上了装甲车的护盖和采访车的窗。他们也许是这部影片中最能给我们带来一丝暖意和希冀的人了吧,在其它媒体记者看似名正言顺的"不介入"式的纪实的旗号下,在维和部队首长只关心自己的"钱途"和官运的压力下,他们能做到的,都已经作了。我们无法要求他们再做更多了吧,但是他们最终无奈的眼神分明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们的心中。
在那一个低低的战壕中,两方面的战士恶遇,求生的希望让他们彼此忍让,但是长久以来受到的政治教唆造成的积怨却使他们注定无法彼此谅解。死者的仇恨平息于沉寂,而生者的仇恨却莫过于沉寂。他们试图用武力胁迫对方承认是战争的罪魁,但是恰恰可笑的是,战乱的罪魁却莫过于武力本身;他们试图用杀戮来结束战乱的动荡不安,但是恰恰可笑的是,战乱的不安莫过于杀戮本身。
在这样一个真实到近乎于纪录片的没有任何大的特效的电影中,没有绝美壮阔的场景,没有动人心弦的配乐,没有曲折复杂的情节线索,但是其震撼不亚于任何一部所谓的"战争巨制"。因为它让我们看到了和平消逝时的无奈,而导演所传达的最重要的信息就是这一点。其实,真正能解决争端的不是其它的任何组织或者人,不论是联合国还是媒体,只有冲突双方的互相谅解才是最好的途径。
但是,当捡起枪来的玻利维亚战士高呼出他的愤怒并在这愤怒中结束了对方的生命的时候,当联合国的战士因此开枪结束了玻利维亚战士的生命的时候,我们看到了随着战士胸膛破碎的,是和平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希望;当表面热心实际却麻木的媒体们用冷冰冰的镜头对准了淌着鲜血的土地的时候,当面无表情的维和部队长官制造假象放弃营救地雷上的生命的时候,我们看到了随着生命全然消逝的,是政治贩子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良知;当战壕中地雷上的战士手握着心爱的人的照片听到那声声枪响的时候,当他不得不在寂寞中无主地等待注定的死亡的时候,我们设么都已经看不到了,我们也都归于心死了。
是的,哀莫大于心死。而这次,死掉的还有我们期冀的和平。
所以,请不要嘲笑张艺谋在《英雄》中看似幼稚的和平呼唤;
所以,请不要忘了《英国病人》最后"希望世界上从今再也没有战争地图"的寓意;
所以,请不要忽视《冷山》在三位耀眼明星的演技照耀下回归的期盼和平的主题;
所以,请不要只看到《华氏9/11》中对某位总统的嘲讽而忘记了影片本来的目的;
所以,请不要淡忘列农用一生谱写的《战争已经结束》这首歌的期盼;
所以,请不要觉得那首关于花儿、姑娘、战士、死亡的反战歌曲只是二战的痕迹,因为,战争从未停息。而战争的牺牲品们,也同样从未消失。
逝者如斯乎,愿他们的鲜血总有一天能给无主的热土换来和平。
逝者如斯乎,愿他们的生命终有一日能给无主的蓝天带走无奈。
3 ) 上帝在看戏
No man’s Land。
这个故事好像一开始就说好了。没有人会活下来。
是的。进了战壕。此后都是定局。可是戏场的幕仍然是伴随着女人忧伤的声线被大摇大摆的拉开。
整个故事就像一个完整的黑色幽默。即使再清澈的晴天都挥散不去影片一开始弥漫着的浓雾。听不懂的沉闷语言低声的笑闹。分不清是对于生死的麻木还是被绷紧的神经得到暂时释放的神经质。
然后天亮了。所有人都醒了过来。于是开始枪声。
于是就这样生命暂停了也好。只是时间有些漫长。所以眼神开始仔仔细细的搜索,终于发现在阴暗的角落里有生命在挣扎。就像已经在粘板上寻求逃逸的苍蝇。呼唤同伴。
沉默,沉默,沉默。又是蓄势待发的枪响。没什么新意。只是刚好遇上的这两个人有点意思。如果不是在这个特别的地方。
西基有精干的眼和高瘦的颧骨。有点犹太人的神态。伤痛带来的东倒西歪却使他更像个酒鬼。尼诺则很“不识时务”地戴着金边眼镜,微胖的样子,笨拙而有些迷茫。像是在讲台上混的也十分不得意而突然被拉进战场的新兵。(我脑袋里头突然有些歪歪的想到BL漫画。这样的搭配一定慢热但有长久的激情。闪回。)
总之西基看了看尼诺,就回头继续忙。
终于开始第一个精彩镜头。尼诺穿条裤衩摇呀摇。像小丑一样。引来的是轰轰轰轰。这一次不止枪响。
两个人开始无止尽的争吵。喘气。然后继续吵。心情突然变坏。然后西基对准尼诺的头。尼诺就降服了。是我们挑起了战争。(真的很不刘胡兰啊。)
后来尼诺拿到枪。慌慌张张,又被自己惊吓。慢慢平静呼吸,然而突然就帅气起来了。是谁挑起战争。
西基委屈的像个孩子。低头。是我们。
整个争吵几乎有十分之一的片长。看的只让人发笑。
为什么你得听我的。因为枪杆在我这。两个人的真理。
第二个精彩镜头。两个人穿裤衩背对着摇啊摇。(继续邪恶的BL思想)于是小蓝帽来了。可是长官眼里只有一双美腿。于是小蓝帽又灰溜溜的回头。
这时候似乎出现了英雄人物。还是女的。作为第一个出现的女性,我开始是带着点期待的。多么伟大的女性啊。(此处省略若干字)
总之,在女性特有的唇枪舌剑下,长官投降。小蓝帽们回到那个壕沟。
对女记者的所有好感在她采访西基的那一刻便灰飞烟灭了。她咒骂着,扭头对尼诺伸出烟。是你把地雷放在那里的吗。
尼诺伸出中指。(好样的。)
两位主角终于牺牲。拉长了半天的时间,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摄影机前喷血。这不仅完成了电影更深刻的使命。也让那个英国口音的女记者更难看。
战争的硝烟还在弥漫。而她刚刚对着镜头振振有词的说,已经有两位战士脱离危险。
拍下来了吗,这是她看见血拼后的第一反应。
中立就是他妈的不存在的。
这句话让许多人深省。然后思索关于战争的种种。关于人性冷漠的种种。我们终究还是看了一场戏。怎么哭,都还是戏。
所以最后地雷上的塞拉仰望着天空。面无表情。
这时候上帝该闭眼休息了。
4 ) 全世界只留下你仰望天空
看片子的时候我其实不断在想起[暴雨将至],一样是民族冲突,一样是枪支和子弹代替语言,一样是交流的贫乏演变成暴力,甚至一样是轰隆隆的雷雨将要来临,但是比起暴雨的繁复结构和密密匝匝的轮盘故事,无主之地给了我们一个冷酷地近乎荒诞的视角,在两个阵地之间的战壕里,只留下一双空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碧蓝色的天空。
说这个片子极简,因为只不过一条战壕,三个人,两把枪,几支烟和一颗地雷。塞族波族都不过只是符号,他们都是各方的战士,都是在保卫各自的家园,都是“正义”的,可以一场战争一旦开始,什么正义不正义的争辩都显得可笑而滑稽,村子被烧,亲人被杀,生命的消失不能用正义来作为掩护的外衣。甚至更远地说,宗教,信仰,政治,恐怖主义,道德判断,都无法成为合法屠杀的理由。当我们身陷一条战壕,当我们躺卧在一颗随时会炸掉的地雷上,我们突然发现,那些来自高层的呼喊,那些义正言辞的宣言,那些演说和激励,都变得遥远和空洞,在所有“为了正义”的口号后面,是真真实实的屠杀。或者更为荒谬的是,像在片子里那样,是手足相残,是同族相残。
语言是理解的工具,但是讽刺的是,说同种语言的波族和塞族却互不理解,片中的俩人最后相残而死;前来调停的维和部队却说着不被理解的英语和法语,还需要翻译才能理解双方的意图,他们连从语言上都无法理解他们,更不消说从心理上的调停双方芥蒂。导演的意图毫不隐晦,联合国无力改变这场战争,不仅是他们不作为,而是他们不懂得巴尔干的伤疤,他们充其量只是装成和事老的旁观者,整个欧洲,整个世界都维不了巴尔干的“和”,因为他们没有那片土地上的人民那样的切肤之痛。
士兵最后被抛弃了,被拆弹部队抛弃,被维和部队抛弃,被双方战场抛弃,被整个世界抛弃。他躺在无主之地的废墟中,头上是祖国的蓝天,身下是同胞放下的地雷,四周是安安静静的战场和同伴的尸体。当我们看到最后一个缓缓拉起的俯拍镜头,伴着轰隆隆的雷声,在这个无人照管的地方,这个士兵将悄无声息地死去。可是更为重要的是,在世界的这个角落,在这场战争背后,南斯拉夫是不是也在悄然逝去,这些士兵去拼杀所保卫的家园,是不是一样也会无人知晓地一去不回?片子仍旧把按耐不住的矛头对准了联合国,对准了国际媒体。他们无作为,他们在猎奇,他们抛弃了整个南斯拉夫,抛弃了巴尔干。这条战壕里的三个人,成了维和军官敷衍媒体的牺牲品,那整场战争,不也成了国际力量角逐和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在我们故作姿态的和平仪式背后,我们所着眼的,还是资源,是权力,是意识形态,是钱,是自我发展,是贸易,是政治力量,是文化侵略,是冷战思维,是宗教冲突,是历史仇恨,是军事竞争,是霸权主义,是民族复仇,是太多太多自私和狭隘。因此我们才有战争,因此我们才会杀自己的同胞,烧自己的国家。而在这种自我毁灭式的贪婪里,还有那些戴着蓝盔自诩和平鸽的士兵们在跑来跑去,最后告诉你:“我们无能为力。”(对了,这句话还用的是英语,德语,法语,管他什么语,总之不是波族和塞族能听懂的语言。)
当战壕里的三人一起在等待维和部队来时,其中一人谈起了自己的女友,另一人说自己认识她,他们是同学,于是这人高兴地对同伴说,嘿,他认识我女友。在这一刻,我以为这不是一部战争片,我以为这是两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在喝酒谈心,我以为他们在一起照顾躺在一边的好朋友。可是这不过也就是惊鸿一瞥,最后的最后,只剩下不能动的一个孤独的人,仰望着即将降雨的天空,对他来说,或许他并不知道世界已经将他抛弃,他还在等待救援,还在等待和平的到来。
5 ) 压迫与宿命——内容与技法
《无主之地》是波黑导演丹尼斯·塔诺维奇于2001年拍摄的影片,而正是这部影片助他拿下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与金球奖最佳外语片的殊荣。这也是波黑电影历史上第一次于奥斯卡上斩获奖项。
就《无主之地》这部电影而言,许多人都在探讨它的内容——战争的荒谬、联合国的不作为、记者媒体的无良和种族信仰的分野。这些影片中呈现的立意固然值得去深思和发掘。但我们同样不能忽视丹尼斯·塔诺维奇在电影技法运用上的出神入化。一部电影之所以优秀,不仅仅在于其内容和深度,同样也关乎于技法与形式。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无主之地》给人的感官体验无疑是极其特殊的,因为丹尼斯·塔诺维奇采取了一种极为罕见且极端的画幅——27:9。
这种画面比例运用在电影艺术的情况并不多见,也正是这样,它给观众提供了许多视觉上的新鲜感与冲击力。但是,丹尼斯·塔诺维奇选用这种极端画面比例去构成电影基本画面的做法绝对不仅仅只是为了获取观众视觉上的新鲜感与冲击力,他的厉害之处在于——这种狭长的画面比例能够成功塑造出一种逼仄感,而这种逼仄感正好能够脱离表层镜头意义转而融入电影更深层次的内容中去。
《无主之地》这部电影所叙述的事并不复杂,但丹尼斯·塔诺维奇成功地塑造出了一种战争中个体力量的无奈与无力感。这种力有不逮的无奈感集中体现为影片中的两层宿命,其一,即地雷无法拆除,没有人能够拆除那颗被人压着的地雷,它是无力感产生的戏剧根源。其二,对于这一无法解决的宿命,联合国、政府等一系列权力机构的任何作为都会被新闻媒体所引导,进而被大众舆论唾骂。这就是《无主之地》中的两层宿命——地雷无法拆除,无论怎样努力那个压在地雷上的人都会死去;联合国政府难以处理,无论怎样处理都会被新闻媒体和大众舆论所声讨——所体现出的无力与无奈。
而丹尼斯·塔诺维奇的精准预见力使得电影内容与画面比例呈现出精确的适配性。从镜头语法上来讲,这种狭长的、极长极窄的画面比例构成,如果以镜头中人物为中心的话,它延展了影像中人物的横向空间,却限制了整体影像的纵向空间。这也就是说,这种画面比例能够更好地展现多人同框与横向关系镜头,却掣肘了大全景镜头与纵向个人镜头的发挥。
所以,这种画幅可以轻松容纳多人进入画面,却很难呈现单个人的全身镜头。在摄影机给与近景时,所有人物都只能够截取到上半身。与此同时,狭长的画面比例能产生一种竖向的逼仄感,这就类似于一些室内电影中“天花板”的作用。
在电影拍摄时的大多数场景,基本都是在摄影棚当中搭建出来的,而在搭建出的场景中,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天花板的。但在一些电影中导演会别出心裁地将天花板纳入画面之中,这种特意而为之的做法必有其深意所在。例如《公民凯恩》当中,奥逊·威尔斯用天花板去给人物造成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使得凯恩的高大与权势始终被某种宿命所压制。
而在《无主之地》当中,由于外景的限制,天花板的出现显然不合乎现实逻辑。于是丹尼斯·塔诺维奇极聪明地将画幅设置为27:9,这种狭长的画面比例相当于为电影整体盖上了一层“天花板”,因而使影片形成了一种与生俱来和处不在的压迫感,这种宿命般的压迫感贯穿于电影情节始末,也笼罩在所有人物之上。并且,这种狭长画面比例使得天空很难被呈现出来,即便是仰拍镜头也很难匀出多余画面去拍摄天空,这更加使得影片中的人物处于一种始终被宿命压迫和裹挟的生命状态之中。
而这,正好与整部电影传达出的宿命般的无奈与无力感遥相呼应,用狭长画幅挤压人物所造成的压迫感与逼仄感来表达处于战争中个体力量的渺小和受害者必然牺牲、联合国政府必然被被声讨的宿命。这一内容和技法上的辩证统一,为整部电影打下了坚实的基底。
这也就是为何《无主之地》如此优秀的主要原因,它在内容与形式上双双拉满,达到了辩证统一的水平,使得整部电影呈现出一种圆润通透的观感体验。
内容与技法的统一,这一点说得简单,而真正做到的影片却凤毛麟角。
6 ) 无主之地----没有主的世界
无主之地----
没有主的世界
电影开头,深沉的女声,夹杂着整齐的有节奏的踏步声……
浓雾中的镜头,几个吊儿郎当的老男人在寻找着敌人的阵线。坐在大树下,闲谈,调侃,抽烟,打呼噜,毫无紧张气氛,如果不是他们手中的枪,我实在难以将战争与士兵和他们联系起来。闲谈也偶尔透露出点儿智慧,在迷路后,一个在士兵说,乐观派与悲观派的区别:悲观派认为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而乐观派认为这件事的确很糟糕。这无心的闲谈却道出了人类的渺小以及难以避免的永久的悲剧性。结局由于这一句话也变得理所当然。
天亮了,看清了这几个连军装都穿不整齐的老男人的睡眼惺忪,也清晰地看见了塞军的旗帜,没过多久,昨晚倚靠的大树就成了他们的坟墓,几十秒的狂轰乱炸,片刻归于宁静。
故事发展并不复杂,小股波斯尼亚部队在寻找敌人中迷路了,天亮才发现闯入了塞族阵地前沿,最后只有西基归入战壕侥幸得生。塞族准备派出两人查看,这一场戏颇为有趣,当指挥官说出任务后,镜头依次给在场的人,莫不心不在焉,战争的厌恶感一显无遗,本来刚刚紧张起来的战场经此又变得松弛起来,最后只能无奈的派出一老一小,无名老兵和新兵尼诺。
不得不说导演Danis Tanovic对细节的把握与表现确实很有功力,苍蝇的嗡嗡声,新兵扭曲的腰带和笨拙的动作,老兵随身携带的猛男照片,这些声音或画面成功使角色立体化,导演利用镜头肆意的调侃使沉闷的战场也颇为有趣。由此可见,电影画面的“潜台词”的作用远远大于戏剧对白。
最喜欢尼诺和西基躲避炮轰在战壕里面的戏,一个塞族士兵和波族士兵关于战争的二律背反的讨论,两人在战壕门口一左一右,前景画面看似对称,但不同民族士兵的相对以及一人有枪一人徒手、后景的炮火场面却极其的不对称,似乎预示着在战争的死亡面前人类的平等与现实世界的不平等以及暴力逻辑的荒谬。两个人都不愿承担战争的罪恶的责任,谁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民族发动了战争,不过最后这复杂的争论竟然由简单的暴力威胁结束,可笑的人。
看的很多电影中,男女主人公面对无数危机与矛盾都能奇特的化解,我们这些傻了吧叽的观众不论看没看懂,也无论什么超现实主义理想主义的手段,都皆大欢喜,以至于看到电影中的任何矛盾,我比主人公还要笃定,莫不信心十足。所以当发现“尸体”下有跳雷时,我们都乐观的想象着等待着英勇的拆弹专家的到来,想象着中士英雄般的顶撞上司,想象着记者曝光维和部队的丑闻,但当准时的德国专家跳进战壕,当中士无奈的只说出战争没有中立者,当维和部队的总指挥官牵着满脸幽怨的小蜜来到现场,Danis照样抛给我们沉重的现实,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一群注定悲剧的人类,不仅如此,无休止的自私、猜忌、误会、仇恨、报复毁掉了尼诺和西基,注定那个地雷上的士兵只能望着天空,望着奇迹,等待着真主,等待着死亡
回头想一想,是谁发起了战争,是谁埋下了地雷,塞族波族都不愿承认,尼诺也不愿在镜头前承认,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我们连个错误都不敢承认,我们什么事不敢做?
片尾曲,轻轻的深沉的女声夹杂着整齐的踏步声,人类义无反顾的在悲剧的道路上走下去,没有主的世界我们无所顾忌。
这种大的战争背景下,囚于一方空间,靠寥寥几个人来撑起的剧情,想到了阿布哈兹下的《金橘》和二战下的《平安夜》。讽刺意味无需赘述,对南斯拉夫这片土壤的情愫从大使馆开始,到铁托,再到老库的一系列作品。于是又问自己一遍悖论:如果一开始在巴尔干半岛上就没有这个国家,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悲剧了
和《美好的一天》差不多故事,从细节小故事出发,讲述一个大的环境,也包含在让人哭笑不得的黑色幽默与自欺欺人的谎言,结尾太震撼了,有什么比躺在地雷上等死更让人觉得可悲与凄凉的的呢。
真不错!一开始看两个人互相“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互斗,还在发笑,没想到真正讽刺得厉害的是联合国维和部队和战地媒体啊。。。(德国人的准时梗,喷了)虽然故事格局很简单,但以小见大地把战争对各种人(普通人、政府、联合国等等)真正的意义都说得透彻
虽然是用正剧的形式讲的故事,却有些喜剧,黑色的,味道,极具讽刺性。一大堆人忙活了大半天,三个人还是都得死,留在战壕中静静等待黑夜等待死亡到来的战士是某种结束。2001年戛纳电影节最佳剧本奖。2002年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2002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
本片获2002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等二十余项褒奖
联合国维和部队不仅草菅人命还欺骗百姓,军人忠心耿耿、为国效力到头来只不过是一枚棋子,太令人心寒。
战争状态时,和平和中立只是打酱油而已。
“为什么?因为我有枪而你没有”“顺便说一句,是谁先发动战争的”“现在全世界都在看着我,我真想大便”“你会说法语吗?……你会说英语吗?”“悲观的人认为事情没有比这更糟糕的,而乐观的人认为这确实很糟糕”“据说一名拆弹专家一生只能犯一次错。“”不,两次,第一次是选择这个职业”
南斯拉夫内战期间的种族悲剧。影片并没有停留在简单的批判上,更多的是突出一种无力感,在抢救地雷受害者时,英国女记者、法国军士、拆弹专家都曾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但他们的努力都显得很苍白。凯特琳·卡特利吉可谓女记者专业户,在另一种反映种族冲突的影片《暴雨将至》也有她的出演。
困在无主之地上的三个人,他们的名字叫波斯尼亚、塞尔维亚、南斯拉夫。而其他人的名字则分别是维和部队、各国首脑和新闻媒体。他们都只是简单的标志,其上的标签分别是热心无奈、老奸巨滑和不明真相,每个标志都必须足够简单片面,才能够衬托出三个主角之间的局面,如此立体、复杂而无解。
war=we are right,最后一个镜头和片尾曲+1星。希望随落日西沉,上帝视角下满满的荒谬。
人物太脸谱化,剧作也过分戏剧化,毕竟有一个太过明确的政治图解在前。比较有趣的是媒体介入之后的事态变化。法国中士真是可爱(为数不多的正面形象,是因为法国给钱么呵呵)。
最可贵的还不是讽刺的深刻,而是导演一个都不放过的态度。
2002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小格局中的大视野。本片和14年外语片提名《金橘》有许多互文之处,讲述三不管地带中两个偶遇后被迫和平共处的敌对士兵及第三人之间的故事。纪实般冷峻镜头,配乐缺失,只在首尾出现悲凉的女声清唱,结尾极具讽刺性。战争的荒诞,媒体的无良,政客的冷漠,中立的无用。(8.8/10)
1.电影不仅可以用来娱乐,也能拓展见识、学习知识。若不是《无主之地》,对历史兴趣度有限的我都不会晓得「波黑战争」的存在:波黑战争是发生在1992年4月~1995年12月,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简称“波黑”)三个主要民族围绕波黑前途和领土划分等问题而进行的战争。战争共分为三个阶段,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欧洲爆发的规模最大的一次局部战争。2.波塞两士兵在战壕里为谁先发动战争而争论的段落和我预想的如出一辙,谁拿枪谁掌握了控制权,战争就由对方“发动”。3.面对屠杀你无法中立,中立永远帮不了战争中的任何一方,拒绝中立。4.-他们说炸弹专家只能犯一次错误。-是两次错误。-怎么说。-第一次是他选择这份工作的时候。5.老兵钱包里竟然掏出一张裸体肌肉男的照片,真是始料未及的“同性”元素?……
9 有点才华。故事不错,可惜几处伏笔略生硬,波族士兵的爆脾气也莫名其妙,人物小传有缺陷,许是导演是波族的缘故,觉得波族人有诉求是理所当然;拍成讽刺喜剧的设想也好,但导演掌控力不够。
真实的战争片都一样,就是有真实残忍的结局。片子中时不时的幽默和最后三名士兵的死亡构成了一部另类的好片。在这部片子里我又看到了联合国维和部队的丑恶,和卢旺达饭店里同样的丑恶,政治是最为主要的,平民的生命毫无价值,这个无政府主义的世界,这个主权高于人权的世界,政治是必要作秀的谎言。无论何时想起都会觉得很操蛋,想想这次联合国驻黎巴嫩的观察站被炸的事情吧,又有什么丑恶的内幕在里面。
没想到一部战争片让我一直笑,结果最后还是悲剧收场,转折的好突然。波族一队士兵在雾中闯入两军前线之间的空地,赛军开炮,只有基掉入战壕躲过一劫。波族两个士兵查看情况,老兵把跳雷放在尸体下设置陷阱,基趁机开枪,打死老兵重伤新兵诺。基逼迫诺挥舞白衣求助,没想到赛军又开炮了。跳雷上的尸体拉居然还活着,三人之间从剑拔弩张逐渐可以和平相处,两人一起挥舞白衣求助。两军都不敢上前,只能联系维和部队。维和部队的领导不想介入军事,但是热心的特来到现场并答应带走基和诺,但是对拉无能为力,基想留下陪拉,并打伤诺逼迫他也留下。记者简监听了维和部队的电话,利用国际舆论向维和部队施压。所有人都来了,记者问题尖锐,基和诺拔枪相向同归于尽,领导用尸体欺骗记者已经拆弹成功,记者也不求甚解,热心的特也无能为力,只剩下拉继续等死。
8,战争讽刺悲喜剧的佳作,几乎跟战争有关的所有人,包括联合国军还有新闻记者都受到影片创作者无情的奚落,结尾那个阿族士兵躺在地雷上等待死亡的画面绝对能震撼到看过电影的每一个人,战争到底带来了什么?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抽离于现实之外的“舞台剧”风格,very well-done though.